神京,宁国府,后宅厅堂 贾珩说话之间,就起身离得秦可卿以及尤氏所在的厅堂,而后,向着庭院中行去。
刚刚行到廊檐之下,抬眸之间,却见抄手游廊尽头,出现一道翠绿裙裳的身影,玉容明丽动人,正是凤姐的丫鬟平儿。
平儿两道弯弯秀眉之下,眸光含笑地看向那少年,柔声说道:珩大爷,奶奶在凹晶馆等着大爷呢。”
贾珩柔声道:“平儿前面带路,我这就过去。”
凤姐真是一天都不能等,显然是等不大急了,然后就在大观园的凹晶馆等着他。
贾珩与平儿两人沿着绿栏蜿蜒的抄手游廊,一路向着大观园的凹晶馆行去。
此刻,沿路的抄手回廊上,已然看到张灯结彩,一两个丫鬟捧着各式的一匹匹绢帛,也不知搬往何地。
平儿脸上现出几许不自然之色,随着接近凹晶馆,只觉芳心羞恼不胜。
心头暗道,奶奶真是胡闹,这会儿凹晶馆里还藏着一个珠大奶奶。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道:“这几天,她那边儿可能又有了新的进展。”
两人说话之间,就已来到凹晶馆。
凹晶馆所在的楼阁,依托山石而建,青砖黛瓦,丹楹刻角,前方是池塘,正是湘云与黛玉提及的寒塘渡鹤影的寒塘,此刻,正值秋日午后,池塘湖面涟漪圈圈,几朵谢了的荷花随风摇曳不停。
大观园,凹晶馆 凤姐两道吊梢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丹凤眼闪了闪,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艳丽无端的玉容之上,顿时涌起阵阵繁盛笑意,柔声道:“珩兄弟,你来了。”
贾珩面色微顿,柔声道:“凤嫂子,最近忙的怎么样?”
凤姐真是瘾头大,这才多久的工夫,就已然思念他不胜。
凤姐柳眉之下,容色酡红,笑意盈盈说道:“珩兄弟,后院布置的七七八八了,就等新媳妇儿过门了。”
说着,丽人迈着丰腴款款的腰肢,带这样一股馥郁香风,就已近前而来,两只纤纤玉手攀缠住贾珩的脖子,顿时,呵气如兰伴随着如兰如麝的香气扑鼻而来。
贾珩只得凑近而去,在丽人唇瓣上点了一下,顿时,就觉道道柔软气息扑鼻而来。
凤姐两道吊梢眉之下,那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眼沁润着妩媚之意,颤声说道:“珩兄弟,哎我…”
贾珩:“…”
凤姐这叫什么话?
真真是顶不住,凤姐这是刚刚从倭国进修过?已经都这么会了吗?
提及倭国,他回来两天了,倭国天皇也在驿馆住了两天了,他还没有过去看过。
贾珩轻声说着,不由压下心头的悸动,轻轻捏了捏丽人粉腻嘟嘟的脸蛋儿,柔声道:“你真是一天都不让人消停。”
说着,凑到丽人的柔软唇瓣之上,攫取熟悉的甘美和清冽。
凤姐也伸手搂过贾珩的脖子,似在剧烈回应着。
过了一会儿,凤姐将螓首附在贾珩耳畔,以一种欣然的语气,低声说道:“珩兄弟,要不,我伺候你吧。”
贾珩面色微动,心道,这凤姐的自觉性已经到了这一步了?
说着,与贾珩一同来到椅子上落座。
贾珩凝眸看向丽人,轻笑说道:“凤嫂子,伱上次说的王仁,他不是要请我吃饭?打算在哪儿设宴?”
凤姐一张艳丽玉颊酡红如醺,那双丹凤眼渐渐媚眼如丝,似是含糊不清应着,轻声说道:“明天,珩兄弟有空吧?”
贾珩想了想,眉头时皱时舒,说道:“明天…倒还有空。”
回来这么久,似乎只有宝琴,还有宝钗与黛玉再去看过了,对了,还有李纨。
本来今天是想去见看看李纨的,不想凤姐又过来寻他,只能再让李纨等一等了。
凤姐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气息略有几许急促,也不多言,伏下螓首,轻轻撩起耳际的一缕秀发,耳垂上悬挂着翡翠耳环。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微微一顿,看向那姿容艳丽的丽人,低声道:“凤嫂子。”
说着,那花信少妇已经凑近而来,引剑还鞘,诸神归位。
凤姐腻哼一声,也不多说其他。
贾珩剑眉扬起,目光温润依旧,轻轻扶住那腰肢丰腴的丽人,低声说道:“等出了这个月,你留意着月信儿。”
凤姐正自心神杳杳不知归处,狭长的丹凤眼,眸光莹润微微,那张艳丽玉颜酡红如醺,闻言,芳心一喜,就连正在摇曳的珠钗都微微一顿。
“真的?”凤姐美眸猛然睁开,樱颗贝齿咬着粉唇,惊喜道。
天可怜见,这个冤家终于答应给她一个孩子了?
贾珩剑眉之下,清冷明眸闪烁了下,低声说道:“应该差不多了,你赶紧有个头孩子,我也能歇歇。”
凤姐:“…”
这叫什么话?这是嫌她太过索取无度了吧?
贾珩轻笑了下,托着丽人那丰圆、酥翘,感受到那丰腴柔软的娇躯在自己怀里肆意而来,鼻翼之下嗅闻着那如兰如麝的清香。
此刻,半晌午时分,道道稀疏日光自轩窗照耀而来,将紧密相拥的两人投影在地面上,而艳艳裙裾之下,一道晶莹靡靡的丝线已经汇聚了整个地板,在日光照耀下,闪烁着靡靡之光。
贾珩秀眉之下,垂眸看向美眸隐约之间眯成一线的凤姐,道:“凤嫂子。”
“去里厢。”凤姐猛然惊醒了过来,里厢之中还有一个正在等着呢,她都差点忘了。
真是,都怪这个混蛋,一下子折腾的没完。
丽人却浑然不提是自己情难自禁,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贾珩“嗯”了一声,也不多言,抱着凤姐,绕过一架竹石锦绣的屏风,缓步来到里厢。
淡黄色帷幔垂下的床榻之上,李纨此刻将温软如玉的娇躯,蜷缩在床上的被子上,闻听着外间此起彼伏的欢好之声。
而被窝之中,那张秀雅、白皙的脸蛋儿已然羞臊得彤彤如霞。
贾珩来到床榻,抬眸之间,自是瞧见了那隆起的被窝,讶异说道:“谁?”
行至近前,掀开被子之时,对上一张娴雅、明丽的脸蛋儿,四目相对之间,对上那莹莹而视的目光,不由心头一惊,问道:“纨嫂子怎么在这儿?”
真是,什么特么的叫做惊喜?
李纨秀丽、明媚的眉眼之间,不由蒙起一抹淡淡羞意,低声道:“子钰,我…我…”
丽人此刻支支吾吾,芳心惊颤莫名。
这时,凤姐丹凤眼中笑意流转,说道:“珩兄弟,珠大嫂子她也想要个孩子。”
贾珩:“???”
这叫什么话?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过倒也知道了多半是凤姐安排的一出好戏。
贾珩抬眸看向凤姐,清冷眸中现出一抹讶异,柔声道:“好端端的,提这个做什么?”
凤姐那张绮艳如霞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柔声道:“这还不是一个人伺候不了你了。”
李纨此刻那张秀丽、温雅玉颊彤彤如火,晶然美眸之中泛起莹润光芒,柔声道:“子钰,我…我还是走吧。”
这共侍一夫,也太过不知廉耻,丢人现眼了。
贾珩凝眸看向那容颜秀丽的丽人,柔声说道:“来都来了,急着走做什么?”
李纨:“…”
凤姐两道吊梢眉挑了挑,嗤笑一声,这人那点儿心思,她还不知道?
不说其他,就是她和平儿,他都翻来覆去倒腾着,可见也是个好色如命的,更不要说连那出家人妙玉都要染指一番。
尤其是此刻两人肌肤相亲,那种细微可察的异样,更是让凤姐迅速捕捉到,如何不得了确信?
贾珩说着,放下凤姐的丰腴、柔软的娇躯,凑至近前,伸手搂过李纨的香肩,垂眸凑到丽人那莹润微微的唇瓣,低头噙住那宛如两片桃花的唇瓣。
李纨弯弯秀眉之下,眸光痴痴而望,至于那张秀雅、婉丽的玉容,玉颊两侧羞红如霞,喃喃说道:“子钰。”
贾珩低声道:“纨嫂子,咱们也有一段日子不见了,纨嫂子想我了没有?”
李纨玉容秀丽,樱颗贝齿咬着粉唇,声若蚊蝇,低声说道:“想。”
这会儿,贾珩将螓首凑到丽人前襟中,就趴在雪堆里打滚儿,只觉阵阵沁人心脾的甜香丝丝缕缕流溢,充斥整个鼻翼,不由让人醺然欲醉。
李纨那张温婉、可人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腻哼一声,弯弯柳眉之下,那双雾气朦胧的美眸之中,满是痴痴动人之意。
可以说,这一刻的李纨几乎视贾珩为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男人。
什么为了兰儿,不过是平日里自欺欺人的话来。
贾珩过了一会儿,伸手拉过李纨,面上见着笑意,轻轻抚起丽人丰腻泛红的脸蛋儿,打趣道:“纨嫂子,这都相思成疾了吧。”
真是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李纨忽而心神微微一颤,因为凤姐已经趴伏在自己身上,顿觉就有无尽弹软之意汹涌而来,旋即,还未明白过来,秀眉蹙了蹙,顿觉一股久违的充盈袭上心头。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明亮锐利,熠熠而闪。
凤纨之美,的确非常人可比,尤其是两种不同的体验交织在一起,往往能产生大于二的效果。
所以,这种事情不仅是心理成就,切切实实是会有一些细微的不同,相当于中华小当家当中的“味蕾爆炸”。
只能说,凤姐今天攒的这个局,真是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此刻,凤姐瞥了一眼那少年,丹凤眼中见着一丝羞恼之意。
果然,这人就是个色胚,她就说比之平常更…
也不知多久,凹晶馆外的萧瑟秋风,渐渐消停下来,而平静无波的湖面之上,涟漪渐渐抚平几许。
贾珩面颊上同样浮起浅浅红晕,抬眸看向李纨与凤姐,柔声道:“差不多了。”
这会儿,天色已是午后时分,他这会儿,似乎也有些饿了。
凤姐此刻娇躯柔软如泥,原本冰肌玉肤的玉颜酡红如醺,粉唇微启,声音酥腻之中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娇俏,低声道:“珩兄弟,我这会儿倒是不怎么饿。”
贾珩也没有多说其他,起得身来,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起青衫直裰,那道清隽、削刻面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思索之色。
贾珩转眸看向已经瘫软成一团泥的凤姐和李纨,然后起得身来,从一旁拿过衣裳,静静穿起来。
这会儿,平儿缓步而来,红着一张脸蛋儿,道:“大爷,我伺候你穿衣裳吧。”
虽自己早已经历过,但这种旁观凤纨,对平儿还是头一次。
贾珩转眸看向眉眼温柔和平的少女,柔声道:“真是有劳平儿了。”
说着,在平儿的侍奉下,穿上衣裳,系上丝织锦绣的腰带。
平儿玉颜滚烫如火,弯弯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熠熠妙目似渐渐沁润起水光润意。
贾珩说话之间,起得身来,抬眸看向外间的天色,柔声说道:“都午后了。”
真是洞中无日月,洞外已千年。
平儿目光含羞,关切问道:“大爷等会儿是去哪?”
“先去洗个澡,吃点儿饭,等会儿还有事儿。”贾珩笑了笑,轻轻抚过平儿的粉腻脸蛋儿。
平儿“嗯”了一声,脸颊酡红如醺。
贾珩说话之间,起身快步离了凹晶馆,返回栖迟院。
甄兰此刻正在与甄溪两个少女坐在书案之后,手里拿着一本书,垂眸翻阅着。
雅若轻声说道:“珩大哥今个儿不过来了吧?”
甄兰笑了笑,狭长、清冽的眸子明亮熠熠,柔声说道:“雅若妹妹,干脆你变成一根腰带,天天挂在珩大哥身上得了。”
真是够黏人的,不过这种头脑简单的女孩子,最好拿捏不过。
雅若那一张娇憨烂漫的苹果脸颊羞红如霞,脸颊见着几许明媚之态,低声说道:“兰姐姐浑说什么的,我哪有那么讨人嫌。”
就在两人叙话之时,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轻声说道:“珩大爷来了。”
屋里正在说话的雅若与甄兰。
不多一会儿,就见那直裰青衫的少年,举步跨过一道门槛,进入厢房之中。
雅若闻听此言,语气不无欣喜之意,柔声道:“珩大哥,你来啦”
说话间,又是扑到那少年近前,原本娇憨、明丽如苹果的脸蛋儿,笑意甜美动人。
贾珩轻轻笑了笑,抱着少女,转了两圈儿,柔声说道:“雅若,又想珩大哥了。”
“是啊。”雅若柳叶秀眉之下,美眸不由现出痴痴之意。
珩大哥这般抱着她?她感觉有些晕晕乎乎了…
在蒙古之中,也就雅若的父王这么抱着她,来回转悠着。
然后,吩咐着一旁的甄兰,轻声说道:“兰妹妹,让人准备一些热水,我沐浴更衣了。”
甄兰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粲然明眸中似是妩媚流波,勾起弧度的嘴角噙起一丝笑意,打趣说道:“珩大哥这是从哪儿回来的?又要洗去一身的胭脂水粉。”
这回来之后,一天天的,根本没有停下来,她都觉得心疼。
这纵然是铁打的身子,这般折腾,只怕也熬不住。
贾珩笑了笑,凝眸看向甄兰,打趣说道:“就你聪明。”
甄兰轻哼一声,芳心欣然莫名,显然十分享受着与贾珩这种亲昵不停的时光。
说着,贾珩缓缓落座下来,端起手里的茶盅,轻轻呷了一口,就觉齿颊留香。
这会儿,甄溪缓步来到贾珩身后,纤纤玉手给贾珩捏着肩头,轻声说道:“珩大哥,你累不累?”
贾珩抬眸看向那少女,柔声道:“嗯,还是溪儿懂事一些,知道心疼人。”
甄溪那张清丽如玉的脸颊,近乎羞红如霞,轻轻“嗯”了一声。
甄兰手里拿着阅读的书册微微一顿,抬起那张清冷、幽艳的玉容,秀丽柳眉之下,明眸目光似沁润着微光,照耀人影。
这不就是说她不懂事?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雅若,你大婚,你爹爹不回来吗?”
雅若剑眉之下,晶然明眸似是不由黯然几许,柔声说道:“爹爹那边儿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但大概赶不过来了。”
贾珩轻轻拉过雅若的纤纤素手,沉静面容上不由现出一丝莫名之意。
而就在两人叙话之时,一个丫鬟过来,低声道:“大爷,浴桶的热水准备好了?”
贾珩轻声说道:“兰儿妹妹与溪儿妹妹先行叙话,我先去沐浴了。”
雅若弯弯秀眉之下,晶然美眸莹润如水,一张娇憨烂漫的苹果圆脸红若烟霞,柔声说道:“我伺候珩大哥沐浴吧。”
说着,快行几步,随着贾珩来到厢房之中。
贾珩进入浴桶之中,将后颈靠在浴桶的边缘,闭目养神,身后的雅若与甄溪则是帮着贾珩捏着肩头。
也不知多久,贾珩换好衣裳,向一旁的少女,道:“雅若,辛苦了。”
雅若轻笑了下,看向那面庞削刻的少年,低声说道:“珩大哥,我不辛苦的。”
贾珩笑了笑,道:“再过几天就过门,雅若妹妹开心不开心?”
雅若轻笑了下,柔声道:“开心啊。”
贾珩轻轻拉住雅若的纤纤素手,凑到那少女的唇瓣,轻轻点了一下,没有丝毫情欲,而是带着一些宠溺。
雅若那张宛如富士苹果的红扑扑脸蛋儿,渐渐浮起两道酡然红晕,轻轻“嗯”了一声,心头不由涌起阵阵甜蜜。
甄溪那张娇小脸蛋分明见着痴痴之意,目中晶莹剔透,修眉稍稍挑起,清冷莹眸似有几许幽怨。
贾珩眼角余光扫视而到,自然是捕捉到甄溪脸上的失落黯然之色,脸上就有几许欣然,轻笑了下,说道:“溪儿妹妹也有。”
说着,快步向着甄溪而去,也揽过丽人的削肩,凑到那两片樱唇,噙住柔软唇瓣儿,蜻蜓点水点了一下。
没有多少情欲,但却带着一股宠溺和欣然,无疑让人感觉到倍加清新。
甄溪秀眉弯弯,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清声道:“珩大哥。”
显然少女也喜欢这样的亲昵和欣然。
贾珩轻轻搂过甄溪的肩头,柔声说道:“溪儿妹妹,咱们走吧。”
贾珩说着,快步离了厢房,来到栖迟院的正厅中。
此刻,甄兰秀眉弯弯,凝眸看向那少年,轻哼一声,问道:“珩大哥洗干净了。”
方才也不唤着她,难道是嫌弃她伺候的不好?
最近要参加年会活动,可能连续几天单更,还望大家见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