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后宅当中——
贾珩说话之间,伸手轻轻揽过那珠圆玉润的丽人削肩,低声说道:“孩子最近要好好看顾着。”
元春那张白腻莹莹的脸蛋儿丰润如霞,清冷如玉的眸光莹莹如水,说道:“珩弟,你平常也过来看看。”
贾珩目光闪烁了下,眸光盈盈地看向元春,温声说道:“肯定过来。”
元春将秀美螓首依偎在那蟒服少年怀里,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柔润微微的美眸现出温馨和甜蜜之意。
贾珩这会儿伸手,握住自家娃的小手,捏着那白嫩纤纤的素手,感受到那肌肤娇嫩,心神满是欣然莫名。
元春点了点头,温声道:“珩弟,母亲那边儿想要让我回去,说在外面一晃好多年了,也不知道回去,说是想我了。”
贾珩想了想,道:“大姐姐现在还在坐月子,也不适合回去的吧。”
元春轻轻应了一声,说道:“我说也是的。”
贾珩轻轻揽过元春的肩头,剑眉之下,目光闪烁,低声道:“再等一段时间,回去倒也不迟。”
元春将秀美如瀑的螓首,依偎在那蟒服少年怀里,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上,端美明丽,满是幸福甜蜜。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这些事儿,将来再告诉她,省的她大惊小怪。”
元春道:“珩弟,三妹妹那边儿的事儿,料定了吧。”
贾珩道:“三妹妹那边儿,应无大碍了。”
元春将秀美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道:“三妹妹年岁是不小了,不过二妹妹那边儿应该会先嫁人。”
贾珩眉头挑了挑,目光温煦说道:“迎春是年岁不小了,家中再过一段日子,应该会议亲的吧。”
元春翠丽修眉之下,那双泛着雾气的水润杏眸眨了眨,问道:“那也落在珩弟身上。”
贾珩:“…”
元春现在都开始调侃他了,当然也是两人现在有了孩子。
看那蟒服少年面容错愕,元春柳眉弯弯,晶然熠熠的美眸水润莹莹,声音中不无打趣之意,说道:“四春齐聚一室,难道不好?”
贾珩轻声说道:“胡说什么呢,说来,你还是大姐姐呢。”
说着,捏起元春光洁莹润的下巴,凑至近前,噙住那柔嫩的唇瓣。
元春那张清丽玉颜酡红如醺,翠丽柳眉之下,目光莹莹闪烁了下,轻声说道:“蕴儿还看着呢。”
“他还小,他知道什么。”贾珩这会儿,转眸看向躺在襁褓中的婴儿,那双黑不溜秋的眼眸,明亮熠熠,似乎正在好奇自家爹爹和娘亲这会儿在做什么。
贾珩笑了笑,捏了捏小家伙粉腻嘟嘟的脸蛋儿,低声说道:“偷看什么呢。”
“啊啊…”那婴儿咧开嘴笑着。
元春轻笑了下,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珩弟,蕴儿给你说话呢。”
贾珩抱过自家儿子,那张刚毅、沉静的面容之上似是带着繁盛无比的笑意,柔声说道:“蕴儿,过来,让爹爹看看。”
这孩子相比他其他几个孩子,看着更胖一些,等大的时候,可别成了小胖墩了。
可别养成齐王那样的性子。
贾珩正在思量着自家儿子。
元春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水润杏眸莹莹波动,低声问道:“宝玉的亲事可曾定下了吧?”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闪烁了下,温声道:“老爷最近还在挑选合适的人家。”
元春点了点头,道:“宝玉他一向是小孩子脾性,如果成了亲也就好了。”
“是啊,成家立业,再也不是小孩子了。”贾珩剑眉挑了挑,粲然明眸眸光深深,这会儿也有几许感慨莫名之意。
宝玉似乎仍在沉浸在童年与黛玉青梅竹马的感情当中无法自拔。
或者说,人终因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
元春容色微顿,春山黛眉之下,晶然眸光莹莹如水,看向贾珩怔怔出神,温声说道:“珩弟,宝玉年幼,以后也当看护一下宝玉才是。”
贾珩道:“你放心好了,他是咱们孩子的舅舅。”
那张丰润、可人的玉颊羞红如霞,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柔声道:“胡说什么呢。”
她和珩弟如今这般情状,只怕传到荣国府,可是要被人戳断脊梁骨的。
贾珩点了点螓首,伸手握住元春的纤纤柔荑,低声道:“你说咱们的孩子长大了以后,是学文还是习武?”
元春想了想道:“习文吧,将来科举出仕,也平安顺遂一些。”
贾珩笑了笑,那双莹润熠熠的清眸眸光闪烁了下,温声道:“可行,以后天下也没有多少战事了,不过还是要看他将来的志趣。”
元春道:“珩弟,母亲和父亲那边儿将来知道我这孩子了怎么办?”
贾珩面色微顿,低声道:“等到那个时候,也大抵没有什么妨碍了。”
如果他真的御极天下,恢复本姓,那时候只怕王夫人得知元春为他孕育一子之后,狂喜不已。
当然,他的篡位之举,自是要叠个甲,打着为父报仇的名义,起码比忘恩负义,篡夺陈氏天下要强得多。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古人还是十分讲这个的,起码道德谴责之前,会为他开脱。
甚至,来日都有一种宿命般的谶纬之感。
从崇平帝当年以庶藩夺嫡,将太子六率诛杀殆尽开始,是否会想到这一天?
那时候他的篡位,也就有了合法性支撑。
这边厢,贾珩与元春依偎了一会儿,也不多说其他,快步离了厢房,向着庭院外快步而去。
此刻,晋阳长公主落座在厅堂中的一方软榻上,这会儿,手里正在拿着一件衣裳,正在一针一线缝制着,丽人随着过门儿日久,身上的那股母性、柔婉气韵愈发浓郁起来。
尤其,丽人臂膀舒展之时,举手投足间,一股优雅端庄之态,将贤妻良母的气韵,展示的淋漓尽致。
怜雪手中正在拿着一只拨浪鼓儿,这会儿正在逗弄着贾节。
就在这时,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低声说道:“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回来了,刚刚看了看蕴儿,长开了一些。”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美眸眸光莹莹如水,说道:“等再三二年,他们两个都长大了,还能下地跑了。”
贾珩落座在近前,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关切问道:“婵月和咸宁,妍儿她们几个呢。”
晋阳长公主秀挺琼鼻不由腻哼一声,声音当中不乏嗔怪之意,说道:“这会儿正在后宅呢,你刚才没有过去看她们娘俩儿?孩子太多了,快记不得那个是哪个了吧?”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儿就去看看。”
嗯,孩子是挺多的,都快成播种机了。
但也是不可避免之事,毕竟每个人都想后半生有着倚靠,不给也不行。
再漂亮的女人,保质期都要短上许多。
不过在诸钗天梯图(读者可以做一个)当中,宋皇后和晋阳也在第一梯队。
或者说,晋阳和宋皇后就是皇冠当中最为璀璨的两颗明珠,熠熠生辉,不分高下。
贾珩剑眉挑了挑,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那张婉丽玉颜,那双莹润微微的目中现出一抹欣然莫名,说道:“晋阳,过几天,带着节儿进宫去见见太后吧,太后在宫中也难得天伦之乐。”
在崇平帝在世之时,晋阳长公主不好带着儿子进宫去看望冯太后,如今崇平帝和楚王都已作古,整个皇宫任由他出入,晋阳长公主抱着儿子过去,也在情理当中。
晋阳长公主翠丽修眉,弯弯一如柳叶,晶然熠熠的目光闪烁了下,说道:“本宫正说去呢,你去不去?”
贾珩道:“一同过去也没有什么。”
晋阳长公主秀丽柳眉之下,熠熠而闪的妙目当中不由蕴藏着关切之色,柔声说道:“皇嫂那边儿最近如何了?”
贾珩整容敛色,温声道:“一切还好。”
晋阳长公主正色叮嘱说道:“你…也别太胡闹,如果这等桃色绯闻传之天下,对你名声也十分不利。”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会留意的。”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贾珩,欲言又止说道:“也不知将来后人如何评价皇兄与你呢。”
贾珩默然了下,道:“志同道合,君臣一体。”
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晶然熠熠的美眸当中带着几许羞恼之意,道:“玉体的体?”
贾珩:“…”
晋阳只能读出其中的一处隐喻,别的倒没有读出来。
晋阳长公主蹙起秀眉,低声说道:“你也收敛一些吧,还有那个甄氏,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真是陈氏宗室的脸,都让他按在地上摩擦。
贾珩轻轻揽过晋阳长公主的一侧雪肩,锋眉之下,眸光莹莹,柔声道:“放心好了,我都会留意的。”
晋阳说的也不无道理,首先是如果被天下人知道甜妞儿和甄晴与他私通,并且还生了孩子,难免不会联想,宪宗皇帝和光宗皇帝的驾崩,背后有没有他的手笔。
天下之人众多,不是没有聪明人。
晋阳长公主秀气挺直的琼鼻轻哼一声,打趣说道:“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好事儿呢?不会是想着两代皇后同侍一人吧?”
她以后还是得好好看住他才是。
贾珩面上见着一抹莫名之色,说道:“胡说什么呢。”
晋阳长公主声音中带着几许讥诮和打趣,说道:“别装了,本宫还不知道你。”
贾珩:“…”
什么装?他装啥了?
好吧,毕竟是几年的老夫老妻了,晋阳早就看穿他的一切。
既然是这样,他也就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晋阳长公主那张华骨端凝的玉容上,带着几许严厉之色,叮嘱说道:“如今虽然天下太平,但也做点儿正事,你才二十岁,将来还要建功立业,不可过于沉湎儿女情长当中,不可自拔。”
贾珩近前,修眉之下,明眸眸光莹莹如水,一下子握住丽人的纤纤素手,道:“晋阳真是我的长孙贤后。”
晋阳长公主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没好气道:“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两人说笑着,就在几人说话的空当,宋妍和李婵月两个人快步而来,唤了一声,道:“小贾先生。”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凝露而闪地看向李婵月,低声道:“婵月,这边儿过来。”
李婵月那张靡颜腻理的脸蛋儿,分明羞红如霞,说话间,近前而来,道:“小贾先生刚才怎么没有去看看表姐?”
贾珩道:“我一会儿去看她,她和著儿还好吧。”
“正在坐月子呢。”李婵月玉容酡红如醺,声音娇俏几许,温声道。
贾珩道:“怎么说呢。”
这会儿,宋妍这会儿,也同样目光痴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那张肖似宋皇后的五官,眉眼间沁润着亲昵和明媚之意。
她好多天没有和先生在一起说话了。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轻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先吃饭吧。”
贾珩“嗯”了一声,然后来到一旁的厢房中,看向那圆桌上正在冒着腾腾热气的菜肴。
然后,与晋阳长公主一同用起晚饭。
贾珩离了厅堂,前往后宅,去寻咸宁。
后宅当中,一间装饰着锦绣帷幔的厢房之内,几座梨花木制的家具陈设摆放在四周,被丫鬟和女官擦拭的一尘不染。
咸宁公主此刻,云髻端丽、秀美,一袭宽大裙裳,落座在一方铺就着褥子的软榻上,不远处的襁褓中,正是咸宁所生之子贾著。
咸宁公主柳眉弯弯,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满是母性的慈爱,不时伸手握住自家儿子的绵软小手,感受到小生命的欣喜。
就在这时,外间丫鬟进入厅堂之中,面带欣喜地看向咸宁公主,柔声说道:“公主殿下,卫王来了。”
咸宁公主柳眉弯弯一如月牙儿,晶然美眸莹莹如水,柔声说道:“著儿,你父王来了。”
这会儿,襁褓中的小家伙咿咿呀呀,一张粉腻嘟嘟的小脸笑开了花。
不大一会儿,只见贾珩从外间厅堂之中快步而来,目光含笑地看向咸宁公主,柔声道:“咸宁。”
咸宁公主柳眉弯弯一如月牙儿,那张清丽、明媚的玉颜酡红如醺,低声道:“先生来了。”
贾珩行至近前,柔声道:“看看你和孩子。”
嗯,这台词即视感,为何这般熟悉。
贾珩近前而来,一下子拉过咸宁公主的纤纤素手,温声道:“咸宁,这几天还好吧?”
咸宁公主清冷莹莹的玉颊羞红如霞,眸光凝露而闪,道:“挺好的。”
贾珩目光温和地看向那躺在襁褓中的小孩儿,问道:“著儿还在睡呢。”
“刚刚吃了奶,这会儿睡了。”咸宁公主那张带着几许婴儿肥、丰润嘟嘟的玉颊羞红如霞,低声说道。
贾珩笑了笑,道:“那咱们两个说说话。”
说话之间,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对上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道:“最近坐月子,情况怎么样?”
丽人那张端丽、明媚的玉颊羞红如霞,低声说道:“挺好的,身子骨大好了,只是不能随便动,最近一段时间,我都长胖了。”
贾珩冷峻剑眉之下,目光温煦地看向丽人,说道:“等养好身子以后,就好好练练,很快就瘦下来的。”
其实,女人生孩子之后,将来还要恢复的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