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的菜陆续上来,不管身边喝茶,看合同的男人,安安静静的吃着美食,桌上还有几道其他的菜,服务员给席锦烨上的,他工作,不打扰他。
几本合同,签上字之后,交给刘助理,刘助理拿着合同退出包间,不打扰两位。
身边一直在喝汤的女人,脸上尽显满足。
席锦烨扬唇一笑,那汤就那么美味?看她吃饭每次都很香,总能让人勾起食欲。
“好喝吗?”
“嗯,好喝,要尝尝吗?”
“尝尝。”
叶姝没给他重新盛汤,万一他不喜欢喝,岂不是浪费一碗,凑到他嘴边,勺子里的汤看起来有点黄盈盈的,这能好喝吗?
这汤,厨师做了改善,比以前的做法更加补身体。
尝了一口,男人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还不错,看着有点油腻的样子,喝起来还挺清淡的,笋的鲜味,还带着丝鸡汤的味道。
他的表情不难看出,这汤合太子爷的口味了,叶姝拿起一边干净的白瓷碗,伸手给他盛了一碗,“这厨师会做饭,好吃。”
看来换的这位厨师,博得美人的欢心了,看她吃得开心,盘子的菜下去一半了。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席家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席锦烨吃饭的时候,基本不怎么说话,就好好地吃饭,有什么话,在饭后才说。
他不说话,叶姝也不说。
男人吃饭快,看着她小口慢嚼,一只虾尾,明明能一口吃完,到她这里能咬上两三口,嘴里还要嚼一会。
吃饭慢的离谱。
这要是放在部队里,能给她饿死了。
席锦烨无聊地玩着手机,知道她吃饭就这德行,也不催促她,让她慢慢吃着。
偶尔欣赏一下她吃饭,叶姝一头卷发被她用发圈圈住,白净的脖颈,让人想咬一口下去,怎么有人皮肤这样好,还晒不黑。
偶尔盯着手机看股市情况。
叶姝终于吃饱了,端过一边的爵士卷,小勺子挖着,一点一点地吃。
“这么喜欢吃这家甜品?”
“嗯,我觉得这是在沪城最好吃的一家了。”
“让他每天送去锦园。”
每天送,岂不是她要胖死,才不要呢,被她拒绝了。
这种甜食,偶尔吃会感觉很新鲜,每天都吃,那还不早就吃腻了,再有钱也没有这样吃东西的,好东西不是每天都有,才会挠得人心痒痒,让人惦记。
同样,跟人相处也是这样的道理。
最后一口爵士卷吃完,叶姝喝口水润润嗓子。
松开发圈,捋了捋头发。
男人这才想起,她今晚做了发型,卷发,微微皱眉,“头发怎么搞的?”
“我自己卷的,好看吗?”
“不好看,以后出门不准弄。”
她微卷的头发,比直发更性感,刚才包间的那些男人,在她进门的那一刻,眼前都亮了,他不是没看到。
两个人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饭后服务员进来收拾残羹,他们坐在一边喝茶聊天。
“下午见谁了?”
叶姝也没隐瞒,知道白影肯定给他汇报了,“学偶遇苏逸晨了。”
话到嘴边,紧急刹车,有了上次的教训,她可不敢在他面前再喊‘学长’两个字了,直呼大名。
席锦烨轻笑,“你们两人倒是挺有缘分,去拍个毕业照都能偶遇,约好的?”
“才没有呢,不信你问白影啊,我们就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真的?”
她点头,席锦烨也就是逗她玩,两个人见面多长时间,他一清二楚。
席锦烨扯她进怀里,手很不老实,只要叶姝在他面前,他就没有老实的时候,不是抱在怀里亲,就是压在床上,要么就是不给她穿衣服。
裙子短,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轻松被他撂到大腿根了,两条纤细白嫩的大长腿,就那样子坐在他身上晃着。
“你手上有导航吗?别给我扯坏了,我新买的裙子呢。”
话音刚落,右侧肩膀上的肩带,被他扯断,男人温热的唇游走在她颈窝,锁骨窝,轻吻着,轻咬着,对她的话全然不管不顾。
叶姝伸手推搡,温温软软的:“你别咬,我怎么穿衣服呀。”
可惜已经晚了,锁骨窝处已经有两处红痕了,比吻痕颜色淡一点,可是她皮肤太白了,稍微有点颜色,就很清晰看得出来。
男人抬眸,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坏坏的劲,全使在她身上了,还说她小坏心思全使在他身上。
他不也一样吗。
“这段时间又不上班,谁看得见。”
叶姝:“那我万一出去见朋友呢。”
“你的朋友在横城剧组呢,除了她你还有什么朋友。”
话虽然是这样,叶姝不服气,“乱讲,我朋友多着呢,你又不是全知道。”
这小嘴,怎么就那么硬呢。
席锦烨伸手捏着她叭叭的小嘴,捏到变形,小嘴微张,话说不利索。
“你唔放开。”
他觉得很好玩似的,开怀笑了,“苏逸晨除外,少见他。”
起身,拿起一边的西装套扔在她身上,身上的裙子被他扯坏,胸前还有那暧昧,虽然外边会热,不穿没法出去啊。
西装外套快要跟她的裙子差不多长了,她挽起长长的袖子,裹紧,被他牵着手离开会所。
好巧不巧,在会所的大厅里,见到了楚奕欢。
楚奕欢刚刚跟合作商吃完饭,喝了酒,穿着职业装,脸上同样是职业妆,告别合伙商,身边跟着助理给她提着包。
一转身,迎面看见席锦烨牵扯叶姝的手,而叶姝套着男人的外套,身边跟着几位保镖,像极了丈夫牵着小娇妻的画面。
三个人眼神相撞,只有席锦烨淡定如水,一秒收回,径直牵着她往外走。
经过楚奕欢身边的时候,叶姝偷偷看一眼,楚奕欢快哭出来了,一直盯着男人,男人多余的眼神是一个没给她。
就那样,在她面前,两人坐车离开。
那夜。
两人住在外滩最好的酒店,景色最好的房间。
落地窗前,叶姝挂在他身上,承受男人给的一切,故意,“我刚才看见她都要哭了呢,你真无情,偶遇,招呼都不跟人打。”
“啊。”
话音刚落,身后男人恶劣的一顶,坏得很,坏透了,“想让我打招呼,我要是真跟她说话,某些人岂不是要跟我闹好几天,”
“对,不准说,你是我的。”
“嗯,你的,都是你的,一会全给你。”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她才知道这句’都是你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