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高原,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做得太过了?”于靖荷闻言,盯着来人一脸不爽地问道。yywenxuan
这名叫焦高原的人,是一名身穿青袍的老者,从修为气息上来看,显然是一名飞升境巅峰的强者。
“你还说做得不过分,刚才庞巍和庞昂,你怎么就把他们给杀了!他们好歹也是飞升境中期和飞升境后期的强者!”名叫焦高原的青袍老者,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焦高原,你脑子抽筋了,没看到他们刚才对我天凤宫的姑爷出手!”于靖荷皱了皱眉,很是不客气地说道。
“但你也不能把他们就这样杀了,刚才你不是已经制住了他们么!”焦高原很是气恼地说道。
“我们天凤宫的姑爷,被这群杂碎围攻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出面,到现在,却是过来吱吱歪歪!焦高原,你是不是对我们天凤宫有意见?”于靖荷闻言,冷着脸说道。
焦高原听到这话,顿时不由一时语塞,他被憋住了好半晌,最后有些无奈地说道:“于道友,对于你们天凤宫的姑爷受到围攻的事情,我没有及时出面,这的确是我的失职,这个我认!但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血魔宗在宇明王朝北边闹腾得欢,连飞升境巅峰的强者,居然都冒出来了。我这两年,不是在忙着对付血魔宗那些妖人么,道盟现在的形势,你又不是不清楚,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在处理完北边的事情之后,我这不是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那是你的事情!那两个狗东西,作为堂堂的飞升境强者,居然敢对我们天凤宫的姑爷出手,就该死。你就别来这里废话了,再在老娘面前这么啰里啰嗦,老娘连你一起打!”于靖荷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
焦高原听到这话,顿时不由觉得一阵头疼。
这娘们的性子,原本就有些愣,现在修为大涨之后,就更是有点无法无天了。
这件事情,还真是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他也就只是离开了宇明皇城不到三年的时间,这宇明皇城,怎么就乱成这样了。
听说,在最近这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宇明皇城中,光是飞升境的武者,就死了不下十人。
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在北边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就忙不迭地往回赶。
却没想到,在他刚刚回到宇明皇城,就遇到了三名飞升境强者的陨落。
而且,现在这件事情,还把天凤宫和御兽宗都牵扯了进来。
焦高原忍不住看了一眼一旁的楚剑秋,这天凤宫,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姑爷了。
只是,当他目光落在楚剑秋的身上的时候,忍不住一怔,紧接着,脸上就露出了震骇无比的神色。
“你是?楚湘天!”他盯着楚剑秋一阵惊呼道。
“焦高原,你今天的脑子,看来真是进水了!”于靖荷听到这话,忍不住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他要是楚湘天,一巴掌能够把你打出屎来,还至于被这群小兔崽子欺负成这样!”
焦高原听到这话,不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也对,要是这小子是楚湘天的话,怎么可能会被这群毛都没干的小兔崽子围攻成这样。
即使是他这样的飞升境巅峰的强者,在楚湘天的面前,估计都挨不了一巴掌。
“于道友,以后你行事,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现在道盟,正是用人之际,飞升境强者,死一名可就少一名,即使他们有错,你也不能这么肆意大开杀戒!”焦高原看着于靖荷,又是一番说道。
“行了,焦老儿,那种垃圾,杀了也就杀了,啰嗦什么。这种垃圾,也就欺软怕硬的时候凶恶,难道抵抗魔族的入侵,还真要依靠这种人渣不成。到了战场上,他们不倒头投降,变成人族的内奸,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想着他们去帮忙抵抗魔族,想什么呢!血魔宗也是人族武者,你咋不让血魔宗的人,去帮忙抵抗魔族呢!”于靖荷冷笑一声道,“依我看,这些垃圾渣滓,就应该彻底清扫一遍,还人族内部一个风清气正,指不定,扫清了这些毒瘤之后,我们人族的团结,反而能够更上一层楼呢!”
听到于靖荷这话,焦高原不由一阵沉默。
因为于靖荷此话,的确不无道理。
面对魔族的入侵,人族内部的投降派,可不在少数。
就算现在,都有很多声音,想让人族直接割让西边的疆域给魔族,以此来平息魔族的入侵。
这些声音,对于动摇军心,的确有着非常致命的负面效果。
其实,以林醉山为首的那一派道盟强者,也曾经不止一次,想要把这些投降派给彻底清扫一遍。
但奈何,如今人族的力量,本来就处于弱势,若是把这些人给清扫掉,人族的高端战力,估计会出现不小的折损,指不定到时候抵抗魔族,会变得更加艰难。
也正是因为有着重重的顾虑,所以,以林醉山为首的这一派道盟高层,对那些投降派,也只能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时忍了。
焦高原沉默了一会,最后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对于靖荷说什么。
“桂牧,你们这些人还在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真是不像话!”焦高原扫了一眼桂牧等御兽宗武者,冷哼了一声说道。
这些狗东西,就会内斗,有这么多的气力,怎么不去对付血魔宗,不去前线对抗魔族!新笔趣阁
真要是能够杀几个魔族的高手,他才真正认为他们英雄了得。
“是是,我们现在就走!”桂牧闻言,连忙说道。
现在他们都已经被于靖荷给吓破了胆,早就想溜了,只是没有得到于靖荷的允许,他们哪里敢动。
万一再次激怒于靖荷,他们一个个全都得没命。
在向焦高原道了声谢之后,桂牧便带着蒯源维、袁奇略等还活着的御兽宗武者,灰溜溜地走了。
来时气势汹汹,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去时却像丧家之犬一般,惶惶而逃,当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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