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夕知和谢沁澜惨败回盟会,郑龙渊这些上位者,一个个阴鸷着张脸。
“找,给我找出这个小子,哪怕是翻了暗城也给我找。”
郑龙渊拍案下了命令。
另外一个家族家主黑着脸提醒:“老郑,你是忘了扫杀队刚灭了共盟吗?还是忘了自己是怎么被聘残的?”
郑龙渊嘴角肌肉抽了好几下,憋得一脸铁青。
郑夕知道:“这事是我的责任,我没能将其拦住。”
“这和你没关系,是那小子狡猾。”郑龙渊恼怒道。
“会长,那几家的人就在外面求见,说要让盟会替他们讨回公道。”一个护卫员跑进来,对郑龙渊道。
盟会的诸位眉头一皱。
讨公道,说得容易,也不看看他们之前干下了什么事。
暗城有个扫杀队横加阻拦,谁也不想去碰这个晦气。
那小子就跟人间烝发一样,怎么找?
“太爷爷,司家不是有个人在暗城历练吗?”郑夕知的话让大家瞬间看了过来。
众人对视一眼,都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郑龙渊冷着脸道:“去告诉他们,司家那小子的具体位置。”
护卫员转身出去。
郑夕知对外面的司家产生了一些兴趣,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拥有那样高超的修为。
同时她计划着出暗城一趟。
司折还不知道自己又无缘无故的招惹了几个家族的人,这给他后面的历练曾加了不少难度。
司羽这么做,也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就是担心有人找司折的麻烦。
司詹天的事一出,想必戴家不会置之不理。
正如司羽所预料的那样,戴家很快就脱离了盟会,还主动赔偿了一些,盟会也就不追究他们戴家半路退出。
戴问之和戴家,都会在暗中盯着司折的一举一动。
面对司正的干儿子所遇到的危险,戴问之不会不管。
司羽无意间算计了这些,完全不会担心司折受重击,也得到了历练。
返回申城出口。
司羽站在公交车站前,一道身影跟着站了过来。
司羽看了这个站过来的人一眼。
是魏源。
魏源冲她微微一笑,没有了往日的阳光。
进了暗城后,他沉淀了很多。
“没想到出来第一个人会遇到你。”
司羽两手插着裤兜,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身形修长,看过去,气势与气场都无形的镇压着。
魏源第一次觉得,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如此的远。
“那件事……是我错怪了你。”
女孩终于看了过来。
魏源解释:“我以为那些伤痕是对方留下,并不知道你有在现场施救,如果知道就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我从未放心上,”司羽的一句话,让魏源的面容微微发白。
他就好像是听见“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一样的话。
魏源白着脸苦笑,“我不该向你说这些。”
“我就在想,人真不能做好事。”
魏源的脸更白了。
连开口说话的勇气也没有。
“即使做好事,也须得向外宣传。”
否则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清冷的话音落下,魏源只觉得周围的世界都静止了。
司羽看着公交车经过一辆又一辆,站在他的身边没有动。
两人就那么静站在那儿。
魏源动了动有些麻的腿,往前站一步,正好一辆公交车停下。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司羽,我是真心当你是朋友。”
“叭叭叭!!”
公交车喇叭按得很响。
开车的是个大妈,等不了几秒钟就不耐烦的对着外面的两人吼:“你们这两娃儿要不要上车,磨叽个啥,搁那儿唱大戏呢!小娃儿,装啥子深沉,上车投币刷卡!”
大妈的嗓门特别大,吼得方圆几里的喇叭声都盖不住。
魏源脸皮薄,被这么人同时注视,很尴尬。
“快走,快走……”魏源扯上司羽的衣角,赶紧上车。
一上车,全车的人都看了过来。
魏源松开扯司羽衣服的手,尴尬的清咳了两声。
他这是直接社死现场!
司羽可镇定了,不知脸皮为何。
魏源特佩服。
司羽先魏源下车,头也不回的快走出站牌。
魏源看司羽那显得几分匆忙的步伐,不由得一笑。
原来她也尴尬了。
满腔的阴霾一扫而空!
回到司家3号楼。
佣人就立即通知了1号楼那边。
谢舯很快就过来,见到司羽的第一句话就是:“司家有些仪式需要子孙一起举行,家主请司羽小姐过去一趟。”
“什么仪式。”
谢舯想起那些长老和家族长辈的反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是给前家主的承接仪式。”
“既是子孙后代的传承,想必排除了女子。”
所以将她请过去又是什么意思。
“司折少爷没在,所以……”
“所以我是代替者?”
“也不是这么说,以司羽小姐的能力,没有人能取代。”
“即便如此,我依旧是女子。”司羽似想到了什么,道:“父亲和母亲又被为难了。”
谢舯也不好说太多,“有了司折少爷,他们怎么还能被为难,就是上面几位长辈觉得以司折无血缘的关系,不适合承接这样的仪式……”
“我懂了。”
谢舯松了口气。
司家大祠堂。
里里外外,全是人。
司詹天被送回司家,前前后后不断的添加记录,又请了人批算日子,准备给司詹天正名。
同时也要向外解释,还有司正和司詹天真正的关系,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处理。
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才给司詹天举办这个仪式。
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传承。
这种承接仪式,就相当于将毕生所有荣誉传承到子孙后代手中,最后是拥有亲生血缘关系的。
老话说。
所承接的那位,会得到长辈一部分的力量,然后继续承接到下一代。
当然,这仅是家族的传承,并不是真的说有这么一个仪式能得到先辈的修为。
本来这事是该由司正和司折来做,但有人就站出来反对。
觉得司折可以,那他们的孙儿也可以做这些。
司折不在,大家也都争着站出来送上自己的儿子或孙子。
很不巧,司羽回来了。
大家突然转变了风向,又挑女娃不能留家的刺,出嫁后就是别人的人,不能入真正的宗祠,就不能算是真正的司家人。
谢舯走后,大家还在激烈的讨论孙辈上香仪式。
司羽与谢舯同时走进来,瞬间没了声音。
到底是司羽给他们留的印象太过深刻了,见到了人,屁都不敢放了。
司正在心里冷笑,果然强者面前,这些人就是个软蛋。
司羽朝主持此仪式的司卫平点头,然后来到红棺前,看着摆放好仪式所用之物。
回头看向聚集在这里密密麻麻的司家人,众人皆戴孝,以示敬重。
司羽一回头,所有人都怂得往后微退了一步。
“自古传统由你们男人支配,女子自当无资格。今日我以他孙女的身份站在这,你们也可以有异议。但敢问一句,谁家男儿如我。”
很清淡的一句话,却无端给人一种豪气顿生的热血!
全场无一人开口。
静得可怕。
对强者,他们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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