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村支书过来,落横这才点点头,开口道:“那我就不耽误大家时间长话短说,我家里人每个月都会给我寄东西大家都是知道的,那天我从城里回来,路过苞米地,被赵二牛拽进去,我跟他说,如果他能放过我,就把身上的钱都给他。
但是他肯本不听,刚好被路过的赵槐安看到,救了我,当时他掐着赵槐安的脖子,我情急之下就拿石头砸了他的头,最后他晕过去我们才脱险,一直以来他在医院的医药费也是我在付,这件事公安也在查,您之后要是有疑问可以去城里的公安局问问。”
听到经过,大家伙已经信了大半,毕竟赵二牛平时就是东偷西摸,村里长得不错的小姑娘,口头花花个遍,硬是让人找不出一件拿得出手的事。
赵二牛他娘却是完全相信自己儿子的话,嚷道:“支书,你可不能信这丫头的一面之词,我们家二牛是冤枉的啊,他说这丫头正跟他处对象呢,是她约我家二牛去的苞米地。”
落横这时才看向她,目含讥讽道:“我听说过碰瓷儿要钱的,可没听过碰瓷儿要媳妇儿的,说句难听的,你儿子的相貌人品,哪个女孩子能看得上?我就算眼瞎都不能看上那样的,有这个时间在这跟我闹,还不如想想怎么让他坦白从宽少判两年。”
赵二牛他娘就像是听不懂落横的话,一直跟周围的人说他们是处对象,有人还真被她这副样子说动,眼神怀疑的看向落横。
落痕想想自己以后还要在村子里生活一段时间,还是要把事情解释好,对着周围人开口道:“我自从来到赵家村,各位叔叔婶婶都很照顾我,我也是心里感激,这件事我相信你们心里都有一杆称,但是我还是要解释清楚。
第一,我没有跟赵二牛处对象,这个平时你们都是看到的,我从来没有跟他有过交集,平时下工我也都是待在屋子里,这个所有知情都能作证。
第二,苞米地是从城里进村的必经之路,我每个月都是固定时间去取包裹的,这个你们也是有目共睹,也不必说什么我约的他,谁约会还带着大包小包?
第三,这件事情的性质很恶劣,往小了说是耍流氓,往大了说就是破坏咱们城乡团结,影响咱们农村在知青心里的形象。
第四,这件事我已经去报警,也已经备案,如果这样的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只要是家里有姑娘的能安心让她们一个人出门吗?
我听说咱们村因为生产积极,可是得到过镇长夸奖表扬的,难不成要为这么一个臭流氓,给别人留下一个咱们村儿的人是非不分的名声吗?”
听到这,大家也不能昧着良心求情,毕竟就算是自己家没有女孩儿,但是亲戚家有啊,一个村总是沾亲带故,谁也不想哪个女孩儿受到伤害。
其实落横这番话最主要是说给村支书听的,村支书瞥了眼落横,心里嘀咕一声小狐狸,但是支书本身就没想着帮赵二牛求情,自己家还有一个跟落横差不多年纪大的孙女,留着赵二牛,万一之后祸害到孙女怎么办?
再说那赵二牛也老大不小的,该懂事儿了,只是可怜他娘一大把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