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夕看着他，没有说话，原来他信任她，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又道：“你刚才是不是，想选第一种方法！”
方夕目光微闪：“不是。”
祁海凝视她道：“为什么？”
方夕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眼里隐含怒气。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选第一种？”他的眼里的怒火更加明显。
“我没有。”她否认。
“为什么要选第一种？”
“真的没有。”方夕依旧否认，照他的反应，现在承认，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
终于他怒道：“你的眼神骗不了我，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你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命吗？你有没有想过我？
因为你的病，我每日担惊受怕，唯恐一个疏忽，你就会消失在我面前。
为了治好你，我到处查找质料和病历，日日殚精竭虑，我不……唔！”
然而，方夕没有让他再说下去，忽然吻上了他的唇，片刻后分开。
她道：“对不起。”
祁海紧紧抱住她，眼神漆黑又偏执的可怕：“我不想你死。”哪怕机会渺茫，他也要试一试。
“不会的，20多年了，我不也活的好好的？”方夕回抱着他的腰间，想给他一些安全感，减少他的焦虑。
两人在衡山寺逗留一日，晚间。
一禅房外，祁海点燃了一根香烟，他本不吸烟，也从未在方夕面前吸过烟。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需要靠尼古丁，才能让自己浮躁的心沉静下来。
他怕方夕离开，更怕方夕消失，他怕的要死，他害怕方夕，再一次昏迷在他眼前，而他却无能为力。
尼古丁可以让他冷静，也可以暂时驱走他的恐惧，不知不觉中香烟陪他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焦虑的时刻。
禅房内。
方夕背对着北隗盘膝而坐。
封印前，他道：“这个世界灵气稀薄，帮你封印后，我的意识会消失一段时间。
到时这具身体的主意识会苏醒，想个办法留他在你身边，等为师回来。”
“嗯。”方夕点头。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