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抬起泪蒙蒙的眸子看向沈致远:“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今天的药也没喝,从来没有过的事。”
“再有她换了院子里的全部丫头,我也拦不了。”
说着晚娘柔柔宋绾的看着沈致远:“再有她居然不让之前的嬷嬷照顾玉哥儿了,反让她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照顾。”
“别的我不奢求多的,什么委屈都能受的,可唯一怕玉哥儿在她手上吃苦。”
“我瞧着她像是心情又不顺,万一拿玉哥儿撒气又怎么办?”
“玉哥儿哪受得住她的脾气?”
沈致远拥紧晚娘,眼里冷峭:“她做这些不过就是为了让我过去她那儿罢了,我先晾她几日再过去,再哄两句,她就能听话了。”
“到时候我找个由头再打发她身边的丫头不是难事。”
说着沈致远低头看着怀里的晚娘:“这些日辛苦你了,你别去她跟前凑,我哄她也是迫不得已,等他父亲提拔我后,那时候她也没用处了。”
“你就会是我唯一的妻。”
晚娘泪目,紧紧抱着沈致远:“多久我都等着的。”
沈致远最喜欢晚娘这副柔弱又乖顺的模样,眼里全是他,十分依赖的靠在自己怀里,不由身上一热,低头吻上晚娘。
紧接着床帐内就传来一阵阵喘息和女子的娇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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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宋绾睡了个大好,可虽说她睡得好,但是精神却恹恹的,坐起身来一阵眩晕。
探春和探夏过来伺候宋绾起来梳洗。
梳洗好后又坐在绣墩上让探春梳头。
宋绾一直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她看中铜镜中的女子,容貌依旧年轻白净,没有她病入膏肓时的蜡黄枯瘦。
她不由伸出手指抚摸向脸庞,依旧有一丝的恍惚。
她想起她的那一年,头发大把的掉落,几乎可以快看见头皮。
她不敢照镜子,更不敢出门让人看见她。
就连院子她也不敢出去。
她变得越来越敏感,总是觉得下人在角落里看她的笑话。
她屋子里的丫头换了一批又一批,一个也没有合心的。
她也越来越依赖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