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的父亲疯狂的点头:“愿意愿意,我愿意,就……算了吧,算了算了……”
“以后你要是再敢来找宁家人的麻烦,你信不信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信我信我信……”
下一秒,白浪的匕首直接在钱江父亲的脖颈上抹了下去。
钱江父亲只觉得脖颈处一凉,然后迅速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试图用手摁住伤口,不让鲜血流出来。
而还站在门外看戏的众人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小子,竟真的敢杀人?”
“妈呀,出人命了。”
……
“老公!”
见到这一幕的钱江母亲立马大叫出声,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她的心中是愤怒,是害怕,也是忏悔。
自己的老公真的要死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而宁家的人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除了宁初雪的父亲之外,所有的人都在想着等钱江的父亲倒下之后,自己该如何推卸责任。
只有站在离白浪最近的宁初雪才知道,其实白浪并没有用刀刃,而是用了刀背。
这才是为什么这么久了钱江父亲的脖子还没看见有鲜血流淌出来的原因。
不过在白浪动手之时,真的也把宁初雪吓得不轻。
钱江的父亲一直死死的捂住脖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因为刚才的那种感觉太真实,他生怕自己一开口,脖颈处就会漏气。
可是半晌之后,他依旧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只是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感到呼吸困难,不是因为白浪真的割断了他的喉咙,而是因为他的害怕与紧张所导致的。
看着白浪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他又细细的感受了自己的脖颈,好像并没有那种漏气的感觉,也没有鲜血流淌出来。
他才慢慢地松开了捂住脖颈的手。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还真的半点血迹都没有。
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