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你们比赛结束了是吗?是我们赢了?”
听到好消息,顾安神色稍缓。
旋即,他又看了眼禁闭的诊疗室,回道:
“我们现在在纽约特殊外科医院的骨科,阿尔已经进了诊疗室,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布鲁克那边随即应了一声,说马上赶过来。
“行,我等你过来。”
挂断电话,顾安下意识看了眼手表。
时针悄然转动,距离阿尔弗雷德进入诊疗室,已经过去了1个小时。
紧闭的诊疗室大门,冷硬又沉默,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顾安深呼吸,调整了一番情绪后,又拨通了曾静的电话。
“曾静,情况就是这样,我现在在医院。不好意思,今天这见面只能取消了。”
电话那头传来曾静略带遗憾的声音:
“没关系,我们下次再约。”
随即,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曾静的声音才再度低低地传来:
“顾安,对不起,我们球队”
后面的话,曾静怎么也说不下去。
对于自己学校橄榄球队在这次比赛中的不光彩举动,曾静也有些难以启齿。
顾安一听,瞬间明白了曾静道歉的缘由。
他轻轻抿了抿嘴,神色平静,话语里透着理智。
“曾静,你不用道歉,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顾安很清楚,真正该道歉的,是在赛场上恶意犯规的史岱文森橄榄球队队员。
而决定是否接受道歉的,则是此刻还躺在诊疗室内、忍受伤痛的阿尔弗雷德。
他只是个旁观者,既没有资格替阿尔弗雷德接受道歉,也没有立场替他去原谅那些伤害他的人。
“只是,曾静,我实在不理解,为了一场常规赛,真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顾安的声音里,透着困惑、不解、甚至是痛心。
电话另一头,又是一阵短暂的安静。
许久,曾静才缓缓开口回应:
“顾安,我们这个赛季的比赛情况,不太乐观。”
在这个赛季开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