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默默跟着起身,来到第一幅画像前。
那是一个微微昂着头的少年。
面带微笑,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顾安:“这就是第一位‘玫瑰’,艾萨克·温斯顿?”
令顾安意外的是,阿尔弗雷德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测。
“我说过,约书亚,最初的‘玫瑰’本质上只是一个稍微特殊的校园之星,并没有如今这么多的优待和特权。”
“自然不会有画像了。”
“约书亚,这是‘纳西索斯’。”
顾安突然想起了一个古老的希腊神话。
“嗯纳西索斯,自恋的水仙花?”
阿尔弗雷德解释道:
“事实上,历届学生会主席都有一个记录本,专门记录他们所属那届“玫瑰”的事迹。”
“&39;纳西索斯&39;就是学生会主席给当时的&39;玫瑰&39;取的别称。”
说是记录本,其实更像是一个吐槽记事本。
里面记载了历届学生会主席对“玫瑰”们的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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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39;纳西索斯&39;非常自恋于自身的优秀。”
“他认为如此优秀的自己,不能留下画像让之后的学弟和‘玫瑰’瞻仰,就太浪费了。”
说到这,阿尔弗雷德都有些佩服这位的折腾劲儿。
他带着自己的支持者们强硬地要求学校、学生会聘请当时着名的画家为他作画。
从画风、尺寸、着装到姿势,整整折腾了三个月才定下来。
为着这位的龟毛,当时的学生会主席恨不得一把掐死对方。
要不是顾忌对方在校园内的声势浩大,他可能真付诸行动了。
或许是受够了折腾,学校和学生会干脆将“纳西索斯”制定的各项标准作为之后“玫瑰”入画的标准。
有了前人的标准,后来者就少了些底气再提出其他要求。
从那以后,“玫瑰”们身穿华丽礼服入画就成了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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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许是“纳西索斯”开了个坏头。
之后的“玫瑰”们总是在各方面提出自己的特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