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太太,你丈夫把你送给了我,今晚,你是我的。”男人再次以强势的姿态逼近。
冉妖退无可退,身体抵在冰冷的落地窗前。
“求求你,不要碰我,暮琛他一定是在钻牛角尖,等他想明白了,他会回来找我的。”
“在他心里,你没有城西那块地重要。”
男人的话,像刀子一样深深扎着冉妖的肉,每一个字,都是一刀,扎得她遍体鳞伤。
“不会的……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不相信他会把我送给你。”
“景太太,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景暮琛刚才的话你没听到?”男人靠近,紧紧的贴上冉妖身体,他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语,“我以为你知道,景暮琛的小秘书怀孕了,三个月了。”
冉妖眼角,蓦地酸涩一片。
男人的手揽上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健步朝大床走去。
她心如死灰,任由男人把她扔到床上,忘记尖叫,忘记挣扎,忘记抵抗。
男人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她一双手死死掐着男人的后背,有种像小猫般嘶鸣的声音从她喉底滚出……
她觉得羞耻,却控制不住。
男人的额间有细汗溢出,唇角的笑很深很浓。
“景太太,看来,你跟景暮琛结婚的这一年来,他并没有碰过你。”
冉妖闭上了眼睛,陷入绝望的深渊。
“景太太,你的滋味不错,既然景暮琛不碰你,以后想要了,尽管来找我。”
冉妖紧咬贝齿,压抑到心底一片片都是苦涩。
凌迟般的刑罚终于结束。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冉妖顾不得身上的酸痛与不适,捡起被撕得不成样子的连衣裙就往身上套。
她带上自己的东西,从这个夺走她第二次清白的房间逃走。
还好,电梯一路下到地下停车场,没有陌生人进来,她很快坐上了自己的车,踩下油门,往家驶去。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去质问景暮琛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浴室在卧房,她推开卧房门,诺大的床上,两具身体死死缠绵在一起。
“暮琛,她回来了……”床上的女人发现了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