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才摸得还挺开心的？”
修明被他逼得无处可躲，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子。
他咬了咬牙，索性闭上了眼睛，破罐子破摔，说：“对，我就是摸了，怎么了？你头发手感好还不让人摸了？”
降谷零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
他伸手揉了揉修明的头发，语气温柔得不像话：“行，你想摸就摸，不过……得付点报酬。”
修明还没反应过来，降谷零的脸已经慢慢地凑到了他面前。
两人的距离近到修明能清晰地看到降谷零睫毛的颤动，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自己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像是被阳光晒暖的棉花，柔软而干燥，让人莫名觉得口渴……
等、等一下！zero该不会是想？！
我还没有刷牙！
修明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擂鼓般在胸腔里咚咚作响。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喉咙发紧，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降谷零的脸越来越近，近到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合着一丝疲惫的气息。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指尖微微发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降谷零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眼神深邃而专注，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试探什么。
“砰！”
突然，松田阵平一把推开了病房的门其他四个人都到了。
暧昧的气氛被打断，两个人迅速分开。
松田：“呦！五十岚！你醒啦！”
萩原：“五十岚酱！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班长：“你终于醒了，五十岚，我们都快被你给吓死了。”
诸伏：“啊……话说，五十岚，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四人一进来就看见了病床上五十岚守睁得圆溜溜的大眼睛，立刻“呼啦”一下就将病床围得水泄不通，惊喜的问候声此起彼伏，像是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整个病房。
修明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像是被一群蜜蜂围住了一样。
修明：=_=
“啊，醒了，还有点疼，没死，抱歉让大家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