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满脸怒容地将头狠狠地往窗口探了探。
那恶狠狠的眼神似乎要将窗外的一切都灼烧殆尽。然而,窗外一片死寂,哪有什么猫的影子。
只有远处吴小芳和黄雅琪两个人远远站在院子门口的身影。
这异常的平静让他心中的烦躁不安如野草般疯狂滋生,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心头啃噬。
情绪的失控让他越发失去理智,他冲着窗户外面疯狂大叫起来:“妈的,车呢?老子要的车到底在哪?是不是你们想耍花样?”
“这不是时间还没到吗?急什么,你要的东西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吴小芳在院子外面大声回应道,声音沉稳而坚定,试图安抚这颗一触即发的“炸弹”
谢晓辉像是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双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又看了看手表,那表盘上的指针每跳动一下,他的心也跟着狂跳一下,他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杂乱而沉重。
就在他不停地走动时,岳瑶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悄无声息地一点一点靠近了窗户。
她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但眼神却坚定无比。
探出一点头,看到谢晓辉来回走动的样子,岳瑶深吸一口气,紧紧地盯住谢晓辉的脚步,计算着每一个节奏和时机。
谢晓辉走着走着,或许是因为注意力被分散,手中的匕首不自觉地离开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像是失去了支撑的人偶,立刻瘫软了下去,重重地倒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动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魂未定中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谢晓辉瞥了一眼床上的孩子,孩子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哭不出声来,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在那里不停地颤抖抽搐,只有微弱的抽搐表明他还活着,那无助而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
看到孩子如此的惊恐,谢晓辉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眼神恶毒的定格在孩子弱小的身体上,嘴角微微倾斜,嘴里发出一声冷哼。
“你们母子不要怪我,是外面那些人不想让我活着,那你们也别想好好活着,你们要怪就怪他们,是他们要害死你们,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到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