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浓重的夜色如墨般浸染着整座城市,万籁俱寂中,张市长一个电话,便将自己的小舅子匆匆叫到了家中。
宽敞却略显冷清的客厅里,灯光昏黄而压抑,两人坐在沙发上,起初只是大眼瞪小眼,气氛沉闷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片刻之后,张市长皱着眉头,板着一张严肃的脸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且带着明显的不悦:“听说你在谢晓辉那儿看中了一个女学生,还嚣张地扬言要人家在三天之内把人送到你的床上,不然,后果自负。这话,可是你说的?”
小舅子孙武一听,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神情,身体前倾,眉飞色舞地说道:“姐夫,你听我说,那个小姑娘长得简直太好看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美。她就像是清晨带着露珠的花朵,由里到外散发着青春的活力,魅力四射。别说我,我敢打包票,你要是亲眼瞧见,肯定也得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真的,我绝不骗你。自从看过那个女学生,我现在看其他女人都觉得索然无味,那些女人和她一比,简直不能称作女人,丑得不行。”
张市长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恼怒与焦急:“哼,你打谁的主意不好,非要去招惹一个搞科研的女学生。你可知道,这次为了绑架那个教授,谢晓辉花了大价钱,费了不少心思。你想从他手里把人弄走,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自不量力的东西。我告诉你,给老子离她远点,别惦记那个女学生。就算有什么好事,也轮不到你。”
孙武一听这话,立马跳了起来,情绪激动地叫嚷道:“姐夫,凭什么啊?他谢晓辉要是有真本事,就不会紧紧抱着你的大腿,还求我投资。拿了我的钱,给我送个女人怎么了?我能看上他那儿的女人,那是给他面子,也是他的福气,他可别不知好歹。”
张市长气得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听不懂人话?那个谢晓辉和钱豹都不是善茬儿,尤其是钱豹,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粗人。你要是把他惹不高兴了,他真能拿刀砍你,你信不信?”
孙武梗着脖子,满脸的不服气:“姐夫,我不信,他真敢砍我?他难道是嫌命太长?我就不信他真敢动手。”
张市长停下脚步,指着孙武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