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来木溪村前,余学成没有试枪,只是凭着记忆调试了一番,好在56半的直瞄比较精准,没什么太大的误差。
他将七个土匪的尸体搬到了一起,又看了看地上的十来袋粮食,仔细检查后,发现并不是白米白面,而是粗粮。
但余学成已经很满足了。
整个六十年代虽然一直闹灾荒,但这茂密森林的山疙瘩倒还好些。
有这些粗粮和能换粮票的匪徒尸体,婶婶还有弟弟妹妹他们还有村子里的其他人就再也不用饿肚子。
想到这。
他砍了些灌木,将粮食和尸体掩藏好,做好了标记,这才下山去找余天明。
“老弟,真是你一个人干的?真打死土匪了?”
“别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余天明推着板车,正因为空气中难掩的恶臭皱着脸。
借着车上插着的火把,
推到了带路的余学成跟前视线随着余学成手指一指看去。
才接着火光,在不起眼的灌木之中看到眼前恶臭源头的一幕。
浓郁的血腥味和令人条件反射般作呕的恶臭钻进鼻孔。
只是下意识警惕的扫了几眼,余天明差点连车把都没握住。
“卧槽!这么多死人!”
灌木丛里破烂的血槽银饰镶嵌在烧火棍般漆黑的血符上折射温暖火光。
羽毛沾染泥土的青包布头下是一双双圆瞪失去生机的双眼。
不确定,再看一眼。
苗刀上的铜钱让余天明喉头一动。
瞳孔开始不可置信得抖动起来。
视线扫到草鞋上的铜铃,余天明喉头再动,狠狠咽了口唾沫。
天明哥这个时候的确还是个没见过血的庄稼汉。
要是老连长看见,肯定骂一句没出息。
其实已经做的很好,余天明的表现已经超乎预期。
灌木丛里的景象,战火中归来的自己当然无所谓。
余天明,嘴上叫的再厉害,也是个人。
不过人虽然站住了,最关键的,要扛枪的手却是不及格。
余学成看着余天明捏着把子还颤了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