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受大皇子迫害,被逼迫逃出皇宫。
皇上甚是想念爱妃与皇长孙,希望你们尽快回宫。从京都开始,四处贴了告示悬赏。”
夏知忧冷笑,“说得可冠冕堂皇,若他真搜寻到我们,会让我们活着回宫。”
“我不知宫中真实情况,皇室争夺历来残酷。事情定不是那般简单,我想着你们恐有危险。
便想寻着你们,想法子往边境逃,至少等找到太子殿下,再看如何应对。”李子承说出考量。
“我们也有此打算,现在的情况,不仅我们身处危险,殿下的处境也不会好。
也不知陆辰亦是否安插眼线在殿下军中。离开皇宫时,我写了一封信寄往边关,告知殿下京都消息。
我们逃出皇宫,殿下也没法与我们联络。皇贵妃久病难愈,聿儿太小,不易长途跋涉,我想等开春再往北去北漠。”夏知忧双手搁于桌上,与李子承吐露心中打算。
白芍默默看向夏知忧,“小姐,现在我们与殿下都有危险,皇室之争竟如此残忍……”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法子。时辰不早了,白芍,你领李公子去厢房歇下。”言罢,夏知忧将桌上的银票塞还给李子承,“李公子,这些银票,你先自己带着。我们还有些银两,若需要你的补给,到时再用这笔钱。你赶一路,定然也困顿了,先去歇着。”
李子承瞥眼银票,夏知忧在他心中一向是坚韧不拔的女子。
她不肯收下这些银票,定是有她的骄傲。
“好,我先保管着,备不时之需。”李子承接过银票,低声应道。
夏知忧与他相视而笑,不相欠便不相念。
她顾及他的自尊,他也照顾她的尊严。
“夏姑娘,你不必多想,我只想你安生喜乐。”李子承自顾道。
他转身跟随白芍走出房间,夏知忧目送他离开。
夏知忧转身坐回桌边,她一手抻头,心思繁复。陆秉川现在是怎样的境地,他可还好。
他们这个家,各处南北,皆身处危险境地,他们是否还能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