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夏知忧脚步匆匆往前寝殿去,对于食物没了惦记。
“小姐,不急一时半会,你好歹先吃点东西。”白芍提醒道。
夏知忧不理会,步伐加快朝前走,白芍小跑才能跟上她的脚步。
见到乔云歌,不及她行礼,夏知忧扶起她。
“白芍,你到外面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夏知忧吩咐。
白芍不知她家小姐何事如此小心,她乖顺走出去。
“乔姑娘,你坐,坐下慢慢说。”言罢,夏知忧坐下来。
乔云歌犹豫一阵,仍是靠着夏知忧坐下。
“乔姑娘,可是查出眉目?”夏知忧侧颜望着乔云歌,急不可待询问。
乔云歌唇瓣微动,停一瞬,目光移向别处,轻摇摇头,“卑职查出来的线索与殿下所言出入不大,据说是侯爷的心腹。
此人因不满侯爷,做下这次惨祸。皇上查出了真相,念及那旧部家中已无人。据说,追查途中,那人被射杀,已经伏法。
不过,皇上暂时未宣布真相,是怕你父亲的旧部寻事。现在,京中已没有你父亲的旧势,估计不久,会将真相公布。”
夏知忧眸中的光逐渐消失,此后变得黯淡。
她瘫坐扶椅上,真相当真是这样,她柳眉紧蹙,心底泛起失落。
她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傅芜华,陆秉川,乔云歌,三人说出来的真相,既有相同处,又有不同处。
“娘娘,此事,你别再钻牛角尖了,卑职知晓你心中难过,可事实就是如此,你不要活在仇恨中。”乔云歌搭上她的手安慰。
事实上,她没有机会查证侯府的事,陆秉川得知夏知忧约见乔云歌,第二日,陆秉川便约见乔云歌。
他与乔云歌说,不希望夏知忧活在仇恨中。
此事,他会处理,侯府的事,他不让乔云歌调查。
乔云歌反抗不了他,她被陆秉川监视,不曾有机会调查此事。
陆秉川让她用这样的言辞应付夏知忧,他心中知晓,唯有凶手伏法,死无对证,夏知忧才无从下手。
这样既断了她复仇的念想,又让她无法再查下去。
夏知忧低首自语,“事情当真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