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人家医馆,夏知忧与他大吵。
当时她大骂他仗势欺人,如今,他若再如此,岂不是又仗势欺人。
错处?让此人犯错,他不就有理由收拾,陆秉川唇角勾一抹邪笑。
午后,用完膳,乔云歌准备回房,她有半个时辰午休。
未时后,夏知忧要去商会,他要陪同。
暖阳微弱,寒风凛冽,似霜刀拍在身上。
青石板路上,踩着化开的霜露,走出簌簌脚步声,她垂眸行路。
一双黑色布靴停在眼前,她抬眸相望,戴着面具的陆秉川双手抱在怀中,冷眼打量她。
乔云歌不苟言笑,“借过。”
陆秉川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轻瞥她一眼,语气疏离,“夏公子当初多少银两请你入她府中,吴某双倍价钱雇佣你,可好。”
乔云歌与他相视,他果然不简单。
“在下与夏公子不是雇佣关系,在下见他心善,小公子文弱,无人相护,自愿为他府上护卫。”乔云歌一字一句说道,从容淡定。
陆秉川手上紧了紧,他莫不是爱上夏知忧,他认出她是女子。
陆秉川眉头轻蹙,暗自猜想。
短短几月,她便又让其他男子对她情根深种?
她可是好得很,一个李公子为她疯了,现在这个男子又说出此话。陆秉川心里极不平衡。
“乔公子莫不是有所企图,你一个护院,不为银子,讲起情意?”陆秉川眼神冰冷盯着他。
乔云歌上下打量陆秉川,他为何欺骗夏知忧。
他戴着面具不肯见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话应该是在下问公子,你有什么企图?”乔云歌反问,无所畏惧。
陆秉川冷笑,“你莫不是有断袖之癖,爱上那夏公子?”
乔云歌微怒,手上紧了紧,“可笑,怕是公子有这个心思,竟赖在下。你若有想法,在下又不挡你的路,何苦为难我一个小小护院。”
陆秉川脸色下沉,紧紧盯着乔云歌,被人嘲讽,他心中尤为不舒服。
他拳头紧握,像是要出手。
乔云歌蓄势待发,二人相互不服气。
陆秉川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