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被她人挟持,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如此斟酌,她若跟着乔云歌学一招半式,总归可以自保,不能一味靠他人相护。
次日清晨,乔云歌在院中练剑,她阔步走向她,“乔护院,早!”
乔云歌瞥她一眼,手上挽出剑花,脚下横扫踢腿生出清风。
冬日暖阳,微光若现,长剑碰撞出叮铃声,院中松柏苍翠随着罡风晃动。
乔云歌轻如飞燕的身影,晨光裹挟下,如仙人之姿,潇洒肆意。
夏知忧拍手叫好,“乔护院,果然厉害。”
乔云歌手上长剑朝前刺空,她脚步一顿,石青色衣袍随风展开,她脚步顿住,眸光尖锐盯着剑端。
她瞥一眼夏知忧,收起长剑,夏知忧匆匆跑过来,她眼中全是崇拜,“乔护院,可否求你一件事。”
她今日不吊儿郎当,拿她逗趣,瞧她正经模样,乔云歌反不习惯。
“何事?”乔云歌将手中剑插进剑鞘,回身行至石桌旁,拎起紫砂壶,自顾倒一杯茶水。
额上细汗蒸发,几缕青丝贴在脸颊,她提起茶杯,咕噜一口喝尽杯中茶。
夏知忧背着双手,如同小娘子那般扭捏,低声道一句,“乔护院可否教我练剑?”
“咳。”
乔云歌刚咽下茶水,听闻夏知忧的话,她被呛着咳嗽声。
她回身打量夏知忧,她虽为男子,身子骨薄弱,别说练剑,她提拎得了剑且难说。
乔云歌唇角一勾,她手持宝剑走近夏知忧身前,“好啊,接剑。”
言罢,她将手中剑抛给夏知忧,夏知忧前倾身子接剑。
不出乔云歌所料,银色镶宝长剑,方才落入她手上,她踉跄几步,差点摔倒,身子被宝剑压弯,直不起腰。
“这把剑怎如此重?”夏知忧皱眉抬眸望着乔云歌。
乔云歌冷笑,她握住剑鞘轻松持起,“看来,夏公子得多吃几碗饭。”乔云歌俯身近她一寸,淡漠说道。
夏知忧撅撅嘴,眸中泛起不甘。
影视剧里,瞧着那些剑客,手中宝剑像是灵蛇那般轻巧,原来这玩意儿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