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自语道,眸中黯淡无光。
怕死?陆秉川眉头皱了皱,他似想到什么。
他放下孩子,从床上爬起。趔趄奔赴妆台处,一通翻找。
他翻出夏知忧留下的分手信,接着,他又找出一张纸。
他将两张信纸同时放于眼前,仔细比对,纸张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那日,他追去悬崖前,有人给他通了信。
他得到夏知忧精确位置,这封信的字迹与夏知忧写的信一样。
是她自己暴露行踪?当时,他急火攻心,没有细想,何人透露她的行踪。
她为何这样做,她故意暴露行踪,让他追去,恰巧让他看见她的马车坠崖?
陆秉川欣喜轻笑一声,她那样聪慧,怎会轻易让自己处于危险。
“忧儿,你就如此恨我,不惜用这种方式惩罚我……”陆秉川苦笑,他拿这个女子毫无法子。
若一切乃她故意为之,她定然留了后路。
她没有掉落悬崖,或许还活着。
陆秉川垂下肩膀瘫坐在地,心中的怨恨悲哀,化为一句叹息。
她好好活着,一切也不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