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是两百贯,买奴仆拢共花了两百四十贯,这是两个大头。柴米油盐酱醋茶,衣物床被,家居用品,杂七杂八花费也不低于一百贯。
她心中感慨,比起她初来时,靠着一文两文钱过活,现下,也算日子不差。
她手里大概还有一千五百贯,开一家店铺,也算齐全。
如此斟酌,她这日子惬意。
难怪,许妍让自己做什么女帝,她定是想手里有钱,又不用担忧太多。
只要不发生暴乱战争,这样安逸的日子不要太完美。
想了一阵,她朝偏院去。
方才带回来那个男子,身受重伤,先给他上点药。
那可是她花重金买回来的保镖,可别还未为她所用,有什么闪失。
她找来医药篓,走进偏房。他躺在床上,听闻开门声,侧目而视。
他的眸中仍是带着倔强不甘,夏知忧缓缓走近他,她提着药篓放在床边,捻起一瓶金疮药。
“我看你受伤不轻,先擦点药,待你完全恢复,方能为我看家护院。”
言罢,夏知忧放下药瓶,双手伸向男子胸前,欲褪去他的衣裳。
男子一把捏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夏知忧双手朝回一缩,惊惧不已。
她慌了一神,她虽女扮男装,好歹也是一个女子,她脸颊微红瞧他。
男子脸色不好,眸中好似也闪过一丝羞怯。
半晌,夏知忧定了定神,她加粗嗓子,再次将手朝男子心口处放,“我替你上药,自是要解开衣裳看看伤口位置。”
男子挥出一手,推开夏知忧,“你走开,我自己敷药,不需要你。”
夏知忧身子后仰,愣愣瞧着他,“好心当驴肝肺,你别忘了,我是主子,有我如此好的主子,你还不领情。你莫矫情了,后背的伤,你如何敷。”言罢,夏知忧再次靠近,欲解他衣裳。
“走开,我说了自己可以,不需要你——”
夏知忧再次被他推开,她定定望着他,“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你我同为男子,你纠结什么,像个小娘子似的。”夏知忧嘀咕一句。
他不应该看出她是女子,不知他清高什么。
男子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