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救我!”她梨花带雨哭诉,跪到皇贵妃面前。
皇贵妃眉间轻蹙,她睨视地上的夏知忧,伸出双手搀扶起她,“快快起来。”
夏知忧啜泣不停,缓缓起身。
皇贵妃整理她几缕青丝,瞧着她苍白模样,眉头拧更紧。
“怎弄成这样?你与川儿发生何事?聿儿尚在襁褓,他怎能将你关起来?”皇贵妃甚是不解,宫中消息传播快,夏知忧被关起来没几日,皇贵妃便得到消息。
孩子才办了百日宴,陆秉川刚封了太子之位。
此刻,若是传出他苛待妻室,于他很是不利。
皇贵妃不由思索,便来探情况。
不能任由陆秉川胡来,她筹划这么久,若是功亏一篑,一切努力付之东流。
夏知忧低眸思绪,如何说才能让自己处于有利局面,她脑子飞速运转。
“母妃,一切乃臣媳的错,虽说臣媳冒犯殿下,可臣媳是为殿下考虑。”夏知忧抹抹眼角,呜咽啜泣。
皇贵妃拍拍她的后背,“你莫哭,你将事情原委告知本宫,有何委屈,本宫替你做主。”
“母妃,你也知晓我与殿下的孩子刚满百日,殿下也才封位份。此关键时刻,出不得岔子。”夏知忧低眸,声音哀怨,“殿下放不下江姑娘,臣媳理解。可现下情况,他马上要封江姑娘为侧妃,恐引起他人非议。
若他人说,殿下薄情寡义。刚至高位,便不顾夫妻情分,不顾世子尚在襁褓,此话传入父皇耳中,于他不利。
臣媳劝解他,我说等过些日子,待孩子满了周岁,再纳江姑娘也不迟,如此便惹怒了殿下。殿下认为臣媳善妒,不能容人,一气之下,将臣媳关了起来。”
夏知忧声泪俱下,说得情真意切,白芍微张嘴盯着夏知忧。
她家小姐说谎不需要思考,她抿一下唇,甚至有几分同情陆秉川。
“岂有此理,川儿怎如此不知轻重,他那师妹就是一个隐患。先前,本宫念及她父亲收养川儿有功,想着,川儿待她如亲妹,留在宫中,也无可厚非。
她怎可如此不顾川儿的前途,这个节骨眼,要什么名份。”皇贵妃大袖一挥,怒意勃发,“忧儿,你莫委屈,母妃今日定为你撑腰。川儿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