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忧低估了陆秉川的绝情,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她冷笑出声,与虎狼相伴,她期盼什么。
好在一切都将结束,对于陆秉川再无任何留恋。
差点以为被爱了,读过那么多故事,预判那么多结果,她竟还是差点沦陷。
“来人,带李公子下去梳洗一番。”夏知忧平复情绪,沉稳道一句。
白芍握起夏知忧被陆秉川捏红的手腕,眼眶通红瞧着,轻轻啜泣一声,“殿下可是心狠,他怎如此待小姐。”
夏知忧苦笑,她抹抹她眼角的泪,“白芍,你莫难过,一切都快过去了。如此也好,我也不抱希望,不作留恋。”
白芍点点头,她望向陆秉川离去方向,这个太子爷可是觉着自己威风。
当他发现,小姐已经离开他,再不回来,他心中可是会后悔如今对她的绝情。
“小姐,我们回房,我帮你擦点药。”白芍心疼说道。
夏知忧点点头,白芍搀扶她离开,后花园的闹剧就此散场。
夏知忧想着,明日就送走李公子,只等陆秉川与江宛如成婚的日子。
说来也奇怪,距离陆秉川说要娶江宛如的日子,过去有一阵子。
他也在她面前与江宛如秀恩爱好些时日,按理,他应该迫不及待筹备婚礼之事。入东宫来,却迟迟不见动静。
他到底什么时候与她成婚,夏知忧心中揣测,她只想快些离开。
实在等不到他们成婚的日子,可否还有其他办法溜出宫。
夏知忧心中郁闷,既然陆秉川与江宛如郎情妾意,沉浸她的温柔乡。
如今热恋,不应该时时刻刻相伴,他几次三番找她的不痛快作何。
就算宠妾灭妻,好歹有一个过渡期,这样直接给她上刑,她也是倒霉。
她坐在窗边,思前想后,她想不明白。
她穿越来,遇到的糟心事,哪一件能按常理推算。
不肯给她活路,从不给她过渡期。
她这种倒霉圣体,跟谁说理去,她叹息一声,不再思虑。
她起身朝妆台去,夜渐深,她打发白芍出去,独自行至妆台,缓缓坐下。
她掩嘴打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