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移开目光。
玄夜被莫名其妙瞪一眼,不知其意,他又未惹她,她看他如何不顺眼。
她惹不起主子,倒是拿他撒气。
她岂止看不惯他,她连同陆秉川也看不惯。不过碍于身份,不敢如待玄夜那般明目张胆讨厌罢了。
瞧着陆秉川亲近夏知忧,她深藏眼底的鄙夷仍是未掩尽。
他在外与他人莺莺燕燕,回到府上还要扮演体贴夫君,当真让人恶心。
若不是她家小姐有身孕,她定然让她家小姐看清他的嘴脸。
白芍撅撅嘴,心里越想越气。瞧着陆秉川搭在夏知忧肩头的手,犹如见着一只咸猪手,令人作呕。
“忧儿,医学院的事,你量力而为便可,莫过于执着。这些时日,我忙碌些,没时间陪你,你莫过于操劳,保重身子要紧。”陆秉川捻起桌上湿巾,轻拭嘴角,叮嘱夏知忧。
夏知忧擦了擦手,她冲陆秉川嫣然一笑,“妾知晓,妾会照顾好自己。外出公干,你也小心些。”她随着陆秉川起身,面对他,替他整理一下衣襟。
二人郎情妾意,比起往日,瞧着更是恩爱。
白芍眨巴一下眼睛,她家小姐如今这样在意王爷?如此一想,她心底更是说不出的滋味,就像一根鱼刺卡着,咽不下吐不出。
“少夫人,有你的信。”
一个小厮走进来,他低首呈一封书信至夏知忧眼下。
“谁写给你的书信,我们来这边,无人知晓行踪,忧儿,你需谨慎些。”陆秉川眉间轻蹙,提醒道。
“你放心,这是我儿时伙伴,不会暴露我们的行踪。夫君,你有事,就先去,妾自有分寸。”夏知忧接过小厮手里的信,推着陆秉川往门口去。
陆秉川知晓,她一向聪慧,不至于愚笨暴露行踪,让他人有可趁之机。
他仍忍不住叮咛,“凡事斟酌几分,莫过于任性。”
“知晓了,你如今怎如此啰嗦,你快去吧。”夏知忧应付一句,她踮起脚尖轻啄他面颊一下,笑脸盈盈望着他。
陆秉川冷脸上布满春风,他摸摸夏知忧的青丝,温柔瞧她一眼,旋即,转身离开,玄夜跟随他脚步去。
白芍微张嘴错愕,怎觉着他二人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