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眉眼皱成一团。
“怎回事?王妃怎会如此?”陆秉川冷眸横扫,目光停在掩面而泣的白芍身上。
她头发凌乱,狼狈不堪,啜泣不止,“王爷,我们从收容院回来时,半道上遇到了刺客。小姐与婢子逃命路上,她忽然说肚子痛,脸色也不好,未到府上,便难受晕厥。”
“刺客……”陆秉川双眸圆睁,手上握一拳,谁人想要她的命,“御医,御医来了没有——”他失了分寸,再次大喝。
江宛如听闻夏知忧出事,她随家仆赶来,果然,见她房中围一群人。
过一阵,御医进入房中,他焦急替夏知忧把了脉,眉毛一挑,似感不妙。
他张皇从药箱里取出针囊,摊开针囊,他捻一根细小银针,找准穴位,朝夏知忧刺去。
“王妃怎样了,可是受了内伤?”陆秉川急切询问,坐立难安。
御医排完针灸,起身朝陆秉川拱手施礼,“王爷,王妃略微动了胎气,老臣已为她针灸,稳固了根基。最近时日,她需卧床静养,再不可劳顿,否则,恐腹中子嗣难保。老臣,再为其开几副保胎药,王爷也无需太过担心。”
陆秉川怔怔望着御医,目光投向床上夏知忧,半晌,方才开口,“你说什么,动了胎气,她……她有了身孕……”
“恭喜王爷,微臣确实诊出王妃的喜脉。”御医拱手再次言明。
江宛如双肩一沉,往后退几步,眸眼氤氲水雾,顿觉心口压一块石头。
白芍微张嘴,心中阵阵后怕,她家小姐竟有孕了。想着方才,若是因此有个闪失,王爷定然会大发雷霆。
陆秉川激动挪步床边,他坐于床榻上,握起她的手,心口起伏难定。
他凝视昏迷的夏知忧,眼眶渐红,眼角逐渐湿润,“忧儿……我们……我们竟有孩子了。”他捻起她的手搁于唇边轻吻,道不出一句完整言辞。
夏知忧睫羽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陆秉川抬手轻抚她鬓角,欣喜难掩。
夏知忧扫一眼众人,瞧见陆秉川面容,她知晓,安全了。
“王爷,妾又捡回了这条命……”她苍白一笑,心中酸涩。
陆秉川眼含晶莹,“是两条命,索幸你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