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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忧坐起身,啜泣几声,“我骂他,是因为他负了我,我不服气。妾不与你说,是因为……因为妾心中压根就没有这个人了,妾讨厌一个人,骂了谁,还成王爷如此曲解。”
陆秉川眨巴一下眼睛坐起身,他怔怔望着她,竟不知如何。
“妾眼拙,一次一次看错人,如今得王爷怜爱,竟不想,王爷还拿此事羞辱责问妾。杜宇飞那人,你不知他有多混账,我骂他是轻的。
王爷知晓我自小在别院生活,日子本不好过,他哄骗我,说他考了状元会来娶我。我平日几个铜板,鞋都舍不得买一双,全拿给他,他……他中了功名,竟娶了别人,王爷还不许我恨他。”夏知忧急中生智,穷书生骗大小姐钱,发财抛弃他人的故事,她信手拈来。
陆秉川顿挫,夏知忧轻声啜泣,他无措伸手搭她肩上,轻声安慰,“你莫生气,本王与你打趣。”
夏知忧眼角余光偷偷瞥他,他真信了。喝酒误事,这些日子闹得不可开交,定不能再闹。陆秉川耐心磨尽,她的好日子恐到头了。
“王爷,妾心里一直只有你,哪有他人。近些日子,我任性了些,可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若妾心中想着他人,必定天打五雷轰。”夏知忧举出二指保证发誓,心里暗自祈祷,老天爷可别听见。
陆秉川忙捂住她的嘴,“你莫乱说,本王信你便是。你昨日醉得不省人事,你再睡会儿醒醒酒。闹得沸沸扬扬,此事传到母妃耳中,定有你的好果子吃。”
言罢,陆秉川放下手,起身走下床。
夏知忧尤为可怜望着陆秉川,“王爷,你要救妾,母妃定然打死我……”
陆秉川回身瞧她,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袍,“现在知晓怕了,昨晚可是勇得很。你去御锦坊学刺绣,怎会将自己喝醉,你与谁喝的?”
夏知忧低下眸,挠挠头低声回答,“我……我……听说桃源楼的羊羔酒,风味独特,便与白芍去贪了几杯。王爷,妾不是故意的。母妃知晓,她定不饶我,王爷,怎么办?”
陆秉川嘴角微扬,喝点酒,她姓什名谁都忘了。昨晚那股子虎劲儿,他也是第一次见。
陆秉川坐至床沿,“知晓怕,还贪杯,本王已命人,不许将昨夜之事捅出去,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