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侥幸逃脱,可师父老人家却被人乱刀砍死。”
“你们可查到什么蛛丝马迹?”陆秉川脸色冷峻下来。
“后来,我们悄悄回宗门查勘,捡到了这个。”慕白从怀中掏出一块玄铁令牌,“上面的字看不清,瞧着像官家之物。近一年,我们四处寻找此令牌出处,因字迹不详,未查到多少有用的线索。”
陆秉川接过令牌,玄色令牌字迹被毁,看不清楚原貌。“大半年前,我还未入宫,流落民间,曾遇黑衣人突袭。记得,有一回,我在医馆遇见你们,那时,你们是不是也正被人追杀?”
江宛如惊然抬眸,不可置信,“那时,你为何不与我们相认?”
陆秉川眸光扫一眼江宛如,握着玄色令牌的手摩挲一下,未作声。
闻笙顿住身子,瞄一眼几人,屋子里,悄然无声。
陆秉川眼角余光瞥一眼八小姐,“往日之事不必再提,师妹,你放心,此事交给我,我定会查出真相。”
江宛如回眸与他相视,轻轻点了点头。
陆秉川避开她的目光,转而看向慕白与闻笙,“师兄,师弟,如今宗门已散,我在朝中替你们谋了一官半职。正好,青苗司成立,我也需要亲信替我分担,早膳后,你们随我前去。”
二人轻点头同意,慕白目光投向江宛如,转而又望向门口。他们两个男子如何安排尚可,江宛如的去处,令人头痛。
慕白瞧一眼陆秉川,欲言又止。
他自小认识夏知忧,那丫头可怜。从小被别院嬷嬷虐待打骂,时常吃不饱穿不暖,如今想起她小可怜模样,仍是怜惜。
竟不知她如今做了王妃,还嫁给自己的师弟。
不过,陆秉川与他们一起长大,他自小喜欢江宛如这件事,师兄弟全知晓。
二人之间关系复杂,师父挺看重陆秉川,奈何,江宛如不喜欢他。
在宗门时,江宛如整日追着羽寒师兄,众人又知江宛如喜欢羽寒师兄。
陆秉川离开不久,羽寒师兄因醉酒寻衅挑事,又被爆出与青楼女子丑闻,被逐出师门。
他们两人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情窦初开的情怀,皆未如意。
更未如意,江宛如看清渣男本质,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