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暖阳正盛,白芍房中,她皱眉趴在床上,背上的伤致使她无法平躺。与她同住一个丫鬟已然上工,屋中唯她一人。
吱——
开门声响起,白芍侧目而视,瞧见一袭碧色纱裙的夏知忧步入房中。
她欲起身,夏知忧疾步上前,扶着她双肩,“不必多礼,你先躺着。”
白芍眼眶红红,轻点点头,继续趴在床榻上。
夏知忧扫一眼身后两名丫鬟,“你们先下去。”
“喏。”
丫鬟退出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芙蓉纹路窗半开,织碎的光芒筛进屋内。跳动在二人鬓角,婆娑人影时隐时现。
夏知忧轻掀浅蓝素色凉被,瞧白芍半裸背上的鞭伤,她眼眶渐红。
“白芍,此次是我不好,害你受牵连。”夏知忧捻被盖住她的伤,轻声啜泣。
“小姐,无碍,白芍挨几下不算什么。”白芍苍白的唇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
“对不起……”夏知忧握住白芍的手,深感愧疚,“王爷不让我与许妍来往,你也知,她是当今大皇子侧妃。王爷怕我着他人道,带来麻烦,他本没错。只是……”
夏知忧低着眸,一颗泪珠滴落。
白芍泪中含笑宽慰,“小姐,你不用自责,白芍知晓,你与许小姐聊得来。你有个知心朋友不易,白芍定然不会告诉王爷。”
白芍如此说,夏知忧更生歉意,“此次,也怪我,为躲避王爷派的人,我与许妍偷溜出去玩。怎知路上遇一个登徒子,许妍让我用蒙汗药对付那人,情急下,我把自己弄晕了。估计,许妍怕王爷追查到她,编了一个故事,只是苦了你。”
“小姐,你们真遇到歹人了。”白芍惊问。
“你莫急,也没什么大事。”夏知忧说的话真也不真,至少不是全部骗她,她心里也算好过一些。
白芍啜泣一声,“小姐,王爷是怕你出事,你与许小姐单独会面已是出格。你怎可任性偷偷跑出去,连我也不告知。我挨顿打倒也罢了,你若出了事,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对不起,我错了,以后,我定然不会如此任性了。白芍,此次是我连累你,最近,你好好养伤,我吩咐了膳房,你想吃什么,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