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轻易开口,他们这个朝代的语言与现代汉语还是有些区别,冒然开口,被当作敌国探子,不知会带来什么灾祸。
夏知忧泪眼相望,双手捏在身前,指腹来回摩挲衣角,寒风灌进染血的单薄白衣袍子里,刺骨冰冷令她瑟瑟发抖。
男子斜视一眼窗外,天色渐暗,仰面自语道,“容你一晚,床归我,你自己找地儿歇息。”
夏知忧僵硬的脸上扯出一丝浅笑,目光扫视破旧的房间,格子窗户破一个大洞,北风呼啸落进屋中,泥土墙落下几块墙皮。
找寻的目光定格在四方桌旁边的长凳,她怯怯瞧一眼陌生人,移动几步行至桌边。
她屈下身子拍拍凳子上的灰尘,双手抱起长凳,身子倾扑几步,趔趄踉跄差点摔倒。
她吐一口气,倔强搬起凳子放置挨着床头的墙角,跌撞三四回,四方桌前的长凳全数搬到墙角。
两个巴掌宽的长凳,拼凑出来的四条凳子整齐排列,如此,搭成一张简易的小木榻。
她的身子如同烂泥,瘫软坐在她拼出来的木榻上,捂着心口,闷哼喘息几声。
男子侧颜睨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讥讽。
夏知忧的目光与他相触,搬弄几条长凳,自己累得呼哧带喘的模样着实招笑。
原主本就体弱,条件如此恶劣,她也顾不得太多。她躺倒在长凳上,身子蜷缩一团,冷风吹进来,哆嗦不停。
男子的目光投过来,面色如常,随手抓起身边的青灰色破旧毯子,用力甩出,毯子附着厚厚的尘土,落在夏知忧身上。
“咳咳咳……”
夏知忧咳嗽几声,破毯子如是救命稻草,她拽着毯子往身上紧紧裹一层,明眸大眼偷偷瞄着男子。
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如何与他相安无事度过这一晚?
方才,他飞到自己面前,如此推断,他会武功?看来需谨慎小心,不可与他冲突。
在保证不被野兽生吞的前提,沉默可能是自己唯一有机会熬过这一晚的保障。
呼噜呼噜,肚子不争气响起,夏知忧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采食的几个野果,这会儿也不顶用。
屋中很安静,陆秉川睨一眼夏知忧,面前女子看着十五六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