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小姐怎喜欢这玩意儿,腿已站麻了,王爷耐心好,他坐一边欣赏王妃刺绣,半个时辰也不嫌累。
“不行了,我的腰。”夏知忧捶捶腰背,终不再痴迷。“王爷,你来看,妾绣得怎样。”
陆秉川起身踱步,驻足观赏,她甚是聪慧,仅凭红石村绣过一些手帕,对于苏绣走针并不生涩,丝线细腻工整。
陆秉川不作答,嘴角漫过一些笑,“你打算绣一天,方才见识的浮光锦,不想穿身上试试。”
夏知忧笑颜一展,提着裙摆起身,“走,白芍,我们去试试传闻中贵如黄金的浮光锦,穿于身上到底何样。”
她牵着白芍,一阵风似的跑开。
玄夜瞄几眼陆秉川,他平日不苟言笑。在王妃面前,他时常见他暗笑,仿若他的欢喜只有王妃能带给他。
这一天,夏知忧不再思虑生存问题,不必与谁斗智斗勇,她甚是欢喜。
她挑了一件金色牡丹彩蝶戏花的浮光锦衣裳,她换上衣裳,从里间走出。雕花窗漏进来的暖阳,照在衣物上,光影斑驳,随光线变幻,绚烂多彩。
轻纱粼粼,衬托她如仙子下凡,陆秉川抬眸瞧她,美目流转间,相视相望。
有一瞬,陆秉川顿觉心跳停了一下,痴痴瞧着愣了神。
“小姐,好漂亮。”白芍惊叹,她跑到她身边,来回打量。
夏知忧笑得眉眼弯弯,提着裙摆旋转一圈,如同蝴蝶起舞。
玄夜悄悄瞥一眼陆秉川,见他嘴角露笑,他低头抿抿唇,偷偷藏笑。
陆秉川陪她一天,她看中的衣裳,陆秉川全然打包,又带她逛珠钗铺子,再不似从前,一支二十两簪子为难。
他们又去京都有名酒楼,大快朵颐,再不必被王府规矩束缚。
归途中,夏知忧玩兴未减,她将买的珠钗插了白芍满头,二人嬉戏打闹,终有几分少女纯真。
“小姐,你莫弄了,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一个刺猬。”白芍鼓囊嘴仰面朝夏知忧笑道。
“哈哈,别说真像。”夏知忧笑出声,回身又看向陆秉川,“王爷,没想到,当王妃挺威风,我今天造你不少银子。你说,我以后买东西是不是可以不用问价,只管喜欢随便买。”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