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川低声开口,“你不用太过担忧。”
夏知忧唇角挤出苦笑,抬眼相看,陆秉川眸中掠过一丝张皇。
“妾无妨。”她低眸摸索腰间,取出一根银针。“妾想了想,他们害我,定不会明目张胆,也不敢用私刑。或许会下药,毁我名声,或是暗中加害。备了几根银针,给王爷一根,那些吃食用度,你我先探一番,切莫着了道。”
夏知忧递出银针至陆秉川眼前,陆秉川低头瞥一眼银针,抬眸投向夏知忧,她考虑周全。
“镇南侯不会如此胆大,那些女眷不足为惧,你莫杞人忧天。”陆秉川接过银针,收于腰间。
夏知忧露出强笑,回身坐正,盯一处不再多言。
她今日怪异,陆秉川回想,昨晚一切,浮现脑中,是吼了她,她呕气了?
还是女刺客挟持她,他未表现担心,与女刺客硬来,认为他不在乎她生死?
或是,因她做噩梦,对她怜悯时,动了情,欲亲近她,她认定他对她有所图?
陆秉川思前想后,双手端正搁置膝上,瞥向一处,他恐是疯了,竟揣测她的心思。
她一向乖张,心中想什么,岂是易了解,莫不是又憋着什么心思,他竟胡乱揣摩她,陆秉川露出一抹自嘲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