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不过,求一线生机,我一介弱女子,又有什么目的?”
陆秉川自是不信她之言,刀刃离她更近一寸,“你若不肯如实交代,别怪陆某心狠手辣。”
陆秉川以为夏知忧只是一介孤女,逃难至此,无依无靠还是天生哑巴。
方才,她从梦中惊醒,分明喊出声,她不是哑巴,如此来看,她的目的不简单。
陆秉川抵在夏知忧脖子上的匕首更近一步,“说,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你装作哑女留在我身边,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知忧瑟瑟发抖,咬着牙,目光怯弱望着面如寒潭的陆秉川,路边的野男人信不得,这句话准没错。
“我……我……”夏知忧无法再解释,不行,必须冷静,刀刃离她不到一寸的距离,他手上稍微发力她便会命丧黄泉。
她的脑子飞速运转,不能让他察觉她与他们不同。这些日子,她会仔细听陆秉川说话的口音,需要在这个地方生活,语言就一定要通。
陆秉川会给她一些银两,让她去集市买菜,为了不被套路,她细致分析聆听这里人的谈天说话,逐字逐句分析他们的口音表达的意思。
短短几日,她分析出他们的口音。
他们吐词与现代语言差异不大,唯口音偏南方的平舌音。
比如说“是”,可能你会听成“思”,解析之后,夏知忧尝试用他们的口音与之交流。
“我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只求一线生机。”夏知忧再次求饶。
陆秉川眉头微皱,她的口音有些怪,不过,区别不大,他没作怀疑。
“你为何扮作哑女?”陆秉川再次厉声喝道。
夏知忧微微动了动唇,半晌,说不出一个字,脑子混沌,只感晕沉迷糊。
“看来,你不肯说实话。”陆秉川身子立起来,利刃碰触到夏知忧的脖颈,她顿感呼吸紧促,冰凉的寒刃挨上肌肤,微微血涌之意漫过周身。
寒意从脚底席卷,颤栗的身子扛不住内心的恐惧,双眼半睁半闭,须臾,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陆秉川忙乱收回手,眼见她挺直栽倒,随着“咚”的沉闷声,落在地上。
她浑身抽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