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免得又要受皮肉之苦。
“也没啥事儿就是睡了不该睡的人。”
听见对方说了自己睡了不该睡的人,赢建顿时来了兴趣。
“睡了不该睡的人,你是采花贼?”
“采花贼?大人那可小看了我司马玉郎了,我司马六郎再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翩翩公子,奸淫掳掠那是畜生做的事,我睡的女人她们可都是上杆子自愿的。”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都睡过那些女人?”听见女人上杆子自愿被司马六郎睡,这让赢建更加地感兴趣。
“大司马的小妾。”
司马玉郎唯唯诺诺地半天蹦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
“没了?”听了半响就听见一个人名儿?赢建有些不大耐烦起来。
“还有大将军的夫人,大司农的小女儿,前楚国夫人,前赵国丞相女儿,前魏国大夫的夫人……”
司马玉郎一连说出了十几个女人的名字,这些女子中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就是富甲商贾地心头肉。
当听见司马玉郎睡地有一个燕国夫人时,赢建再也忍不住道:本公子没记错的话那燕国夫人少说也有六十岁了,你小子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你怎么下得去口?
“唉,大人此言差异,小人睡她的时候她才五十有六,而且她平日里皮肤保养的也是相当不错,看起来只是四十来岁,典型的熟妇,床上功夫也是十分了得……。
司马玉郎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来劲儿,特别是对于男女之事说起来那个叫一个手到擒来。
男人在一起讨论的两件事要么就是战争,要么就是女人,故而不知不觉中赢建被司马六郎带进了坑里都不自知。
要不是后面少司命听见司马玉郎说的荤话越来越多,车速也越来越快,她都懒得提醒。
“嗯哼!”随着少司命冷哼一声,众人这才醒悟了过来。
咳咳!赢建赶忙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司马玉郎你还真行啊,老少通吃,一点不挑食啊。”
赢建忍不住吐槽起了对方。
“大人有一点小人想要纠正啊,我司马玉郎虽然老少通吃,但是那些女子一个是自愿,再有一个那都算是美人级别的女子,而且各自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