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离开!”
大祭司看着被自己反剪双手,压在地上的阮朔,温润俊朗的脸几乎要被气到爆红。
这个孩子,怎么一点也不听劝了?
醒来就要离开,半点道理都不讲。
甚至还将那些被自己封在蛊坛中的蛊虫全部唤出,带着杀意的攻击自己。
若不是自己能用蛊铃将蛊虫都控制住,很可能会避之不及,受重伤。
“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过不了几天更是月圆之夜,现在离开,若是遇见了那些徘徊在圣地外的叛徒,绝对会被他们抓走!”
“他们想要抓走我,而你正在囚禁我!你们,对我来说根本就没区别!”
“他们抓你是想取走你的心脏,我并不想让你出现意外!你必须呆在圣地,这样我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我没你说的那么脆弱!谁敢靠近我,全都杀了就是!”
“你不是幼稚冲动的孩子,冷静一点!”
“我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来安排和下定义!给我放开!”
两人争吵不休,一个不肯听,一个不肯放。
末了,大祭司实在是不想让阮朔继续执迷不悟,只能摆明自己的看法。
“我明白你对族长有所倾心,但你们身负张家的责任,不该走在一起。他有他要做的事情,你也有。”
“滚开!我不想听!”
阮朔疯了一样挣扎。
一直以来贯彻的隐忍和伪装在此时全然无存。
苍白瘦削的少年倔强执拗的不肯相信自己被丢下,他要离开这里,找到那个让自己深陷的男人。
这具身体的责任,和自己这个外来者有什么关系!
非要坚持让自己承担那些听都没听说过的狗屁责任,那就干脆把所有相关的人全都杀了了事!
“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用保护的名义来囚禁我,要么让我离开,要么,我必找机会杀了你!”
这样刺耳锥心的话语,大祭司听的愣神,只觉心口焖堵,后悔、难受。
手下的力量因此松懈,被阮朔抓准时机直接挣开。
刚一挣开,阮朔就灵活的反缠上大祭司的身体,双腿勾住大祭司的腰,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