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叫你装,一个新来的还敢到处横,不就是个玩虫子的吗?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现在好了,摔死你!”陈五笑着把刀扛在肩上,等着听阮朔坠底的声音。
陈皮阿四全程都在边上看着,没有阻止、也没有提醒,亦如他最开始和阮朔说的那样。
他不会管。
这是阮朔能否用蛊师身份在自己手底下完完全全站稳的考验。
下坠的感觉很新奇、很刺激。
只是,阮朔除了亲缘浅薄之外,其他时候的运气偶尔不错。
带着血的左手猛的在断崖边伸出,阮朔笑着爬了上来。
那双深紫色的漂亮眼睛在黑暗中隐隐反射出微光,直视着愣神的陈五。
“就是你,想要我死?”
看着这张漂亮清灵的脸露出微笑,陈五的背脊一凉,还不等他再次上前补刀,三只缠丝蛊瞬间爬上了他的脖子,首尾相接,形成环状,迅速收缩。
噗呲——
脖颈处的动脉血四处喷洒,滚烫的血液溅在阮朔白皙通透的皮肤上,这个壮汉连最后一声呼叫都没能发出。
而阮朔心情极好,脸上的微笑保持不变,像个浴血而生的白色恶魔。
“蠢货,连杀人都抓不准时机。”
阮朔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头,右腿后抬、蓄力,狠狠将陈五的脑袋踢到了对岸。
云淡风轻的把残忍可怕的事情做完,阮朔解开了深蓝色的头巾用来擦脸,回眸对着已经上岸的众人一笑,软声问道:“让你们淋雨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我帮你们擦擦?”
陈皮阿四站得远,并没有被血溅上。神情淡漠的瞥了一眼阮朔,收回视线。
确实够狠,绝不给敌人翻身的机会,还挺合他眼。
这一趟结束后,自己手底下又能多一个有用的人。
其余几个靠的近的倒霉蛋子满脸是血,但他们不敢吭声让阮朔帮着擦,都摇头摆手,连连后退,表示自己能处理。
目睹阮朔一切作为的林华咽了咽口水,视线是难掩的向往。
美艳却带毒的花,最能吸引人。
陈皮阿四转了转手里的铁弹子,看了看对岸的情况,出声提醒阮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