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站那儿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车间回去办公室了,留下又兴奋又好奇的伍哲在织机旁守着,像一个等待开饭的饥饿的孩子。这次开机织造只是为上海的提案打样品,所以每个图只需织出1—2米左右的长度,用来做测试,做备案,做提案样品等等。随着时间的推移,织机上面的布也是一个图一个图的变换着,前面几个图都是室长的,伍哲一边欣赏一边急切地等待着自己的设计出现在布面上。终于,在2个多小时后,萧室长的8个图都织完了,伍哲设计的图一点一点的在织布机上显露出来了,跟电脑上的效果相差不大,织造过程也很顺利。伍哲看完一个图就立刻急于盼望下一个图出现,这让他觉得自己很像是个贪婪的巨人,吃完一只羊又急于去抓第二只。
这个时候,萧室长又回到车间来了,伍哲很高兴他的上司在这个时候来关注一下他的处女作。终于,再又织出两块设计布样之后,萧室长让工人停下机器,调整了几个数据后继续织造。然而,下一个图开始后还没走出去3毫米的长度,机器突然因故障停住了,用不着看指示灯了,谁都知道原因:经纱断了。不是一根两根,而是几千根,凌乱地铺散在织机上。伍哲看到了看机工人沮丧的面孔,几千根经纱啊,他需要手工结节连上,整个一个下午他不用干别的了,趴在织机上专管打结接线了,接好之后还需重新调试。然而更沮丧的还不是这位看机工人,而是萧室长,伍哲看到他这位女上司表情绝望地闭着眼睛,双手抱头原地转了一圈,然后靠在织机上沉默着,咬着嘴唇皱着眉头盯着断了纱的织机。她需要赶进度,她需要在明天下班前把几个布样的样品寄出去上海啊。伍哲不知道为什么机器突然在这个时候出故障,他开始猜想是因为刚才停机的调整,伍哲在心里有点埋怨女上司的多此一举。他感到很倒霉,开始埋怨那位多管闲事的女上司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到车间来,他更沮丧他后面有一个更得意更值得期待的图不知道何年月能问世
萧室长从织机的读盘口抽出软盘,对伍哲说:“走吧,在经纱全部连接上之前,我们在这没有需要做的了。”然后自己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新人似乎是无权发火的,但伍哲觉得他可以有生气的权利!于是他闷不作声的走在他那位女上司后边,尽情地运用他生气的权利,打算用他那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