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带着一种古老的力量。
“你们以为能打破我的阵型吗?”他举起一只手,他们脚下的黑曜石地板开始发光……
(revised)
秘密基地的沉重钢门“砰”的一声关上,那声音震耳欲聋,也呼应着张明突然涌上心头的恐惧。
不仅仅是空气中弥漫着的金属血腥味,也不是那几乎刺痛他鼻孔的臭氧味;而是随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当然,他以前也曾直面过死亡,但这次……感觉不一样。
就好像走进了一个蜘蛛群发邀请函后的蛛网。
在他们面前,是一大片黑压压的身影。
那些人身披斗篷、头戴兜帽,就像廉价版的死神,从阴影中缓缓现身。
他们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气息,比他有一次试图背负他那游手好闲表弟的情感包袱还要沉重。
他们的动作优雅得让人毛骨悚然,就像一群来自地狱的花样游泳队,他们的脚步声被打磨过的黑曜石地板所吞噬。
说真的,谁会打磨黑曜石啊?
“哎呀,糟了,”张明咕哝着,紧紧握住他的符文法杖,指关节都快爆出来了。
“这可真是悔不当初啊。这比我有一次不小心订购了一辈子都吃不完的腌鲱鱼还要糟糕。”
赵轩,幸亏他有战略头脑,已经在扫视房间了,就像在玩一场高风险的“沃尔多在哪里”游戏,只不过他要找的不是沃尔多,而是战术优势。
这些黑袍人的阵型太整齐了,几乎带有一种仪式感。
就好像他们要表演某种黑暗魔法快闪活动。
他摆弄着衬衫下面的符文项链,大概希望自己喷了更浓烈的香水。
在他旁边,风铃颤抖着。
不是因为冷——这个秘密基地出奇地暖和——而是因为那扑面而来的强烈不祥之感。
空气中弥漫着的能量噼啪作响,就像静电附着在类固醇上一样。
她拉了拉张明的袖子,她平时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流露出一种明显是恐惧的神情。
就连她平时活泼的性格也变得比被压路机碾过的薄饼还要平淡。
“他们……他们很强,张明,”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