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淮远,也不是见过的掌柜程立。
“你是何人?与程淮远是何关系?”
这人抬手擦了一把满脸泪水,哽咽不已
“大老爷,我是程度,程淮远是我爹”
“嘶,你是那程家四子?”
“是”
陈牧看着这程度的模样,心中感慨不已。
程淮远有六个子女,程度是最小的儿子,从小就娇惯异常,平时可谓吃尽穿绝,在静乐县也做了不少歹事。
只不过是家中有钱能平事,自身也算有些自知之明,从不招惹他程家惹不起的人,官府自然也就没管他。
如今这位县中百姓口中鼎鼎大名的程四公子,哪还有曾经的讲究,那干冷生硬的军粮都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味道。
人呐,呵呵!
陈牧找个地坐下,开始就地审问程度。
“程度,你程家为何逃离静乐?都死了是怎么回事?”
程度抹着眼泪又哭开了,边哭边诉说道:“大人呐,不是我程家要走,是被人劫持了,不走不行啊”
“是谁?”
“那杀千刀的程立!他勾结贼人劫持了我们一家,到了北山就开杀,我跳了悬崖才逃得性命啊,大人,给小民做主呀”
“本官自会为百姓做主,快将详情道来”
程度边哭便说,把程家的事说了出来,听得陈牧一愣一愣的。
原来弄私钱的居然是程立,而不是程淮远!
程淮远一个老爷,被自己家掌柜的给玩了
两月前私钱案发,程淮远回去后便着手调查这个事,经过数日查账,骇然发现了程立的阴谋。
这位大户惊恐之余便想报官,结果还没等出门,便被程立带人给围了。
一家子就此整整齐齐的命丧北山。
“程度,你可知程立背后何人?”
程立哭着摇了摇头:“不知”
“城中还有何人是他同伙”
“不知”
“那他就没说,为何要带你们去北山?”
“不知”
陈牧闻言不由得为之气结,恨恨道:“那你知道什么?”
程度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