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钟月整个人愣在原地,反应过来立刻慌乱的帮着陈牧捡拾地上的纸片。
“对不起小牧哥,我不知道”
陈牧长叹一声,反手握住姑娘双手
“没事,是我没说清楚”
钟月连连摇头,眼中已有泪光闪动
“不是的,是我也不知道心底怎么有这么大火气,借着由头就冲你发火了”
“诶,傻丫头”
陈牧伸手将姑娘紧紧抱住,喃喃道:“你不知道,我知道”
“还不就是我要娶妻么?”
钟月被戳中心事,身子都不由得一僵。
陈牧刚想说出经典的渣男论调,钟月便开口道:“小牧哥,我明白的”
“我早就说过,会支持你的”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虽然如此说,可眼泪已经成串的掉了下来。
陈牧只能不住安抚劝慰,也就是如今床铺被白霜灵占着。
否则陈牧非得把人安慰上去不可。
老渣男了!
好半晌哭声渐止,姑娘擦了擦眼泪问道:“小牧哥,伯父当年是怎么死的?”
“上次我问过一次你没说,这次能讲了么?”
陈牧长叹一声讲起当年之事。
“当年家父与胡家合伙去西北贩马,倾尽家财得了一匹乌云踏雪,不想回程时被薛皇商盯上强抢了去”
“家父与其理论又被其家奴殴打,最后呕血而亡”
“薛皇商就是如今国舅薛明理的族弟”
钟月听完银牙紧咬,切齿道:“我去帮你把人杀了”
陈牧笑了笑,目光中却闪着冰冷的光。
“报血仇,杀他一人怎么够?”
钟月猛然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紧紧抱住了情郎。
“无论最后到哪,我陪着你。”
……
白霜灵十分贴心,死之前还自己脱了衣服。
给钟月省了不少事。
俩人一个出去忙活,一个收拾房间血迹。
能擦的擦,能烧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