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字当头”
陈牧听完当即跪倒在地,眼眶微红:“学生本字义山,从今日起改为忠义”
“大人教诲,学生铭刻肺腑,永世不忘”
……
陈牧进府时还是艳阳高照,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走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开始琢磨
“刘大人什么意思?”
“撇清关系?”
“还是彻底收入门下”
“难道仅仅是为了显示宽宏?”
“忠?是忠于陛下,还是忠于他?”
其实不只陈牧心中猜疑,唐师爷今日未曾多说一句,也是因为有些看不透这位同年的想法。
“大人,陈牧此人外表忠直,重情重义”
“可老夫总觉得此人内心奸诈,乃莽操之流”
想到那巡抚大牢中的刘家父子,唐先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此人如何使用,还请大人三思”
刘应物抚须的手掌一顿,叹息道:“此事已不由我了”
唐先生闻言大惊:“大人何出此言?”
“我本意是放他在里面磨一磨,玉不琢不成器嘛”
“只是不知为何陛下知晓了此事,当我面斥责了敬惇,并令他将人放出来”
唐先生倒吸一口凉气,惊诧道:“这个陈牧何时走通了陛下的门路?”
刘应物摇头苦笑:“此人现在是真正的简在帝心,已然不是本官能随意驱使的了”
“今日留下一桩善缘,来日结个善果吧”
……
陈牧虽然心中疑惑不已,这脚步却是未停,急匆匆的赶回了宅子。
看着屋内熟悉的乱中有序,陈牧总算放下了心头大石。
“还好还好,总算是没抄家”
他就怕这些天锦衣卫来他这搜查一番。
那事可热闹了。
别说他藏起来的近两千两金票,就是原本留作后手的那张写着考题的纸,就是个天大的雷。
想到此处,陈牧立刻爬进床底,一点点撬开块方砖,取出钱幕当初写给他那封要命的信。
看着熟悉的字迹,陈牧心中黯然
信还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