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字不差呀”
“钱兄呀钱兄,你糊涂呀“
”事已秘成言已泄败的道理你怎么忘了?”
“这种事做到如此地步,你还想好好收场不成呀?”
“恐怕此刻抓你的官差,就在路上了”
说着说着陈牧自己都信了,不由得眼中泛起泪光,最后一句连话语都有些哽咽了。
钱幕此时听了陈牧的所言人也傻了,呆若木鸡一般。
好半晌才扯了扯嘴角
“陈,陈兄,你不是诓我吧”
该说不说陈牧这演技,真不是盖的
一听此言非但没有心虚,反而眼珠一瞪大怒的一甩手。
“滚”
“你给我出去”
“再管你我姓陈的不是人”
钱幕吓的连连拱手认错,这才把陈牧哄的重新落座。
可钱幕依旧不住的拍脑门,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不能啊,我前日才把信递出去,怎么就这么快呢”
陈牧眸光一闪抓住机会问道:“你是找谁合作的买卖,怎么如此粗心大意”
钱幕哭丧着脸一摊手:“我姐夫,他在京多年,各省的会馆都有熟人”
“我还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可多卖,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可他怎么就不听呢。”
“你姐夫?那是何人”
钱幕此刻也是慌了神了,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京城东来客栈的东家,叫赵芳”
“我这考题就是通过他买的”
“他?他怎么能得到考题?”
“我姐夫他弟弟早年间入了宫,如今是伺候陛下身边的一名公公,专门负责御书房”
陈牧默默的将名字记在心中,不住的思量。
钱幕一看陈牧不言语,更慌了神了,冷汗哗哗的往外淌。
此刻他是六神无主完全没有了主意,只能求助似得看向陈牧,期待自己这个兄弟能给他指条明路。
良久陈牧长叹一声,搬过钱幕的脑袋贴在耳边低声道:“你姐夫是救不了了,你倒是还能脱身”
“现在你就回济南,半点不要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