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奴家如月,还请老爷怜惜”
她话音刚落,就见眼前的老者猛然猛然一抬手,未等她有所反应后脑便被用力一推,随即一股炽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吓的她心跳都没了半拍。
“啊”
一声惊呼被硬生生的怼了回去。
好半晌直到怀中的人儿放弃了挣扎,陈牧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舔了舔嘴唇,发出心满意足沙哑笑声。
“不错不错,没有乱七八糟的胭脂味,教坊司诚不欺我也”
说完自然的伸开双臂,看向依旧呆愣在那泪光盈盈的李萱儿。
“如月姑娘,还不帮老夫宽衣”
李萱儿回过神来,身躯都在不住的颤抖,好半晌才僵硬的站起身子,慢慢的将帮陈牧将身上衣物尽数除去。
陈牧这厮为了伪装的像,就连身上都用药水改变了肤色,看起来不但苍老,还乌漆麻黑的。
好似多少年没洗过了,不但脏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一想到一会这副躯体就要压在她身上,李萱儿就直反胃,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拉住陈牧:“老爷这边请,奴家服侍您先沐浴一番”
陈牧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不可不可,今日说的话姑娘可听见了?
“为了治病,老夫已三年未曾沐浴了,今日不可破例”
“可这……”
陈牧眉头一皱,不耐烦的看了李萱儿一眼,冷声道:“怎么教坊司中有必须要沐浴更衣才能一亲芳泽的规矩?”
“也罢!”
李萱儿牙一咬心一横,反正也这样了,就像嬷嬷说的,就当被狗啃了!
是白狗是脏狗,又有什么关系?
“是奴家想错了,教坊司自然没有这规矩”
可惜她这心一横,横的早了点,更大的侮辱接踵而至。
就见陈牧翻身大马金刀的往喜床上一作,抬手一指胯下那物,忍不住笑道:“老夫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为了治病,人就不洗了,不过此物倒是可以梳洗一番”
李萱儿这才发现,刚才说话间,眼前的老者竟然将最后一件底裤也脱了下去,如今可以说一丝不挂坐在那里,整个身子看的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