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带你去放鞭炮”
“谢谢少爷,少爷最好了”
炮竹声声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在漫天的烟火和青儿的娇笑声中,大明景运四年,到了!
……
“陈兄,久违啦”
男子手拎礼盒,满脸笑意而来。
陈牧赶紧放下书本,起身迎候
“钱兄,一年不见,风采依旧,来里边请”
此人名叫钱幕,两人幼年相识。
同为济南府举人,又一同名落孙山,可谓真正的难兄难弟。
自去年会试后,两人便在未见过。
谁知这刚正月初三,居然携礼而来。
陈牧一见,自是喜不自胜。
两人屋里落座,陈牧便一声呼唤:“青儿上茶”
袅袅婷婷的青儿款款而来,又轻轻而去。
不光带走了手上的茶盘,也带走了钱幕的眼睛。
“陈兄,这位是?”
“这是青儿,我在苏州时找的贴身丫鬟”
丫鬟归丫鬟,加了贴身这意味便深长了。
钱幕当即收回目光,满脸遗憾的叹息不已。
“可惜,可惜啊”
“有何可惜之有?”
“如此鲜花插在你这坨身上,岂不可惜?”
陈牧大怒,这厮竟将自己比作牛粪了?
“来姓钱的,今天和爷爷大战三百合”
“怕你不成,青儿,是青儿吧,上酒”
屋外的青儿无奈的摇摇头,学着陈牧的样子叹了口气,便去拿酒。
这样的事,她早已习惯了,到济南一个月的时间,林林总总的各色人物纷至沓来,最后总是会杀到酒桌上……
青儿抱起酒坛,好奇心大起,轻轻在坛口摸了一点放入口中,不由得辣的直嘬舌头。
“怪事,怎么这的人都喜欢喝这个?”
“少爷也真是的,伤还没好,喝什么酒呀”
……
酒桌上二人推杯换盏,酒到杯就干。
青儿精心准备的几份熏肉熟食几乎未动筷子。
“少爷,您尝尝这个,这可是翠茗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