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满脸苍白,就剩一个完好的胳膊却是血迹斑斑
吓得姑娘紧紧抱住陈牧的手臂,泪如泉涌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都怪青儿无用,让您受苦了。”
陈牧心中虽感无奈,却也涌起一丝暖意
“这丫鬟买得值,知道心疼人了,只是似乎略显愚钝。”
他放缓了语调,安慰道:“别担心,没事的去那边取药来,为我敷上便好。”
青儿一时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慌乱地跑去药箱拿药,那模样仿佛比她自己受伤还要慌张几分。
陈牧敷完药后,又转头安慰了那小姑娘一番。
待血迹完全干涸,变黑后,带好自己写的血书,直奔巡抚衙门大牢。
这两个月多来,陈牧前往巡抚衙门的次数,甚至超过了在任的官员们。
这些时日他广结善缘,慷慨解囊,整个巡抚衙门无人不识。
加之众人皆知他已成为巡抚大人的心腹,谁敢轻易阻拦他?
因此,陈牧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大牢。
牢头自然也认识陈牧,两人曾一同畅饮花酒,可谓同道中人。
陈牧一到,牢头立刻满脸堆笑地打趣
“哟,陈公子,来看望佳人了?”
陈牧会心一笑,悄无声息地将二两银子塞给牢头,同时摇头叹道:“刘兄笑话了,看我这模样,有心却无力啊。”
刘牢头接过银子,笑容更加亲切,低声说道:“陈公子放心,我早已吩咐下人,大牢里无人敢侵犯那女子,保证她毫发无伤。”
“多谢刘兄,我想单独与她谈谈,不知方便否?”
刘牢头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再次低声关切道:“兄弟,你这伤能行么吗?需不需要我派两个狱卒帮忙?”
陈牧:“……”
……
透过囚室的木栅栏,陈牧凝视着熟睡的少女,心中涌起一丝笑意,轻声呼唤道:“萱儿,醒醒。”
“萱儿,我来看你了。”
李萱儿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看到是陈牧,想都没想便扑了上来。
“陈牧!你这个狗贼!还我父亲命来!”
这女子仿佛疯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