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铠甲与一把倭刀,以此作为了谋反的证据。”
李冲一时语塞,憋的脸红脖子粗,随即连声骂喝骂不止
“什么?蠢货!那明光铠是我李家世代相传之物,倭刀更是我与陈兄当年交换的信物,与谋反又有何干?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李冲状若疯狂,反复念着这四个字,突然心口一阵剧痛,喉头一甜。
“噗”
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轰隆一声便倒在了地
陈牧急忙上前,将其抱住连声呼唤。
“伯父!”
“伯父您醒醒呀”
好半晌李冲才缓缓长出一口气,脑海中恢复了清明。
“无碍。”
李冲紧紧握住陈牧的左手借力站起,在陈牧的搀扶下,艰难地靠在床头,目光复杂地看着陈牧。
“我未曾想到你会来”
李冲抬眼望向陈牧,虽然声音虚弱,却透露出一丝真挚与疑惑。
“你心中不怨恨于我?”
陈牧肃立一侧,闻比不由得苦笑出声。
“伯父面前侄儿不敢有所欺瞒,侄儿心中有怨,却无丝毫恨意”
“伯父误会侄儿为荒淫之辈略施薄惩,侄儿虽委屈却也理解”
“只恨自己涉世未深,中了小人之计,以致伯父震怒,先父蒙羞。”
话语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李牧闻言回忆起当日之事,再联想今日刘家父子的行径,心中不禁对陈牧的信任增加了几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此言非虚也。”
“当日我气急之下曾言欲剥夺你的功名,但终因旧日情谊未将公文正式发出。今日思之,险些铸成大错。”
陈牧心中一动,难道自己的举人功名尚存?
立刻跪拜感谢:“侄儿谢伯父。”
“无需多礼,快起来吧,到那边座”
陈牧搀扶着李冲做到桌旁,就听李冲询问道
“今日之事,你如何看待?”
“侄儿才疏学浅,一切听从伯父安排。”
“今日乃生死攸关之事,无需忌讳,直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