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峰上有个行事极为低调的门派。”
“可甭管是江湖豪客、绿林好汉,还是锦衣卫、东厂的人,都得给他们几分薄面。”
“只因这门派掌门实力深不可测。”
左阳点点头:“他们掌门什么境界。”
“具体境界,小的也不清楚,只知道强得离谱。”
两人正说着,马车沿着祖峰缓缓前行。
刚经过山脚,左阳瞧见前方道路旁有座凉亭,亭中坐着一位身着绿色青衣的男子。
“道友,可否停步一叙?”
那人朗声道。
左阳愣了一下,掀开帘子,前后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对方是在和自己搭话。
他此刻无心应酬,便吩咐车夫:
“别管他,直接走。”
车夫得令,立刻勒紧缰绳,马儿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快速奔跑。
眼瞧着马车就要越过凉亭,那绿衣青年突然一个箭步,稳稳站在路中央。
紧接着,他右手伸出两指,动作又快又稳地点在马的眉心。
刹那间,马儿前脚高高扬起,嘶叫连连。
随后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乖乖盘坐在地。
马夫惊得脸色煞白,慌忙抽出鞭子,使劲抽打马背。
可不管他怎么用力,马儿就像被钉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左阳见状,轻轻拍了拍马夫的肩膀,安抚道:
“先停下吧,这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我去会会他。”
左阳翻身下马,目光如炬,冷冷地看向青衣男子。
迈着龙行虎步,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
绿衣男子面容清秀,见状赶忙拱手行礼:
“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请您到峰上一叙。”
左阳目光如电,直视对方:
“你想见我,就觉得我一定会赴约?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青年闻言,再次抱拳,态度愈发恭敬:
“是在下唐突了。”
“在下名叫历飞,是祖峰玉清道的大师兄。”
“我有个师弟,当年被掌门逐出山门,流落在外,后来承蒙您关照,在拒北城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