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几次最后不情不愿地收下,就连告别时都犹豫着要把手上的东西还回去。
张秀花望着远去的背影好笑地摇头,这孩子还真会做戏。
坐上前往省城的汽车,余建军将明显重了几斤的行李抱在怀里,想说的话因为身边全是陌生人而不得不咽下。
在此刻他非常想念他媳妇儿,那个只用眼神就能和自己聊天的女人。
没等他忧愁上,张秀花拉开她准备的布袋从里面拿出烙饼丢进儿子手里,现在可没有条件洗手,只能这样将就着吃吧。
这次的烙饼和之前做的不太一样,放着的馅料是用冬天没吃完的菜干做的,她还往里面混入三小勺切得细细的油渣子,一口下去别管什么忧愁不忧愁的通通消失不见,只留下对馅料的赞叹。
“娘你这手艺真没得说,对了家里的孩子们有得吃吗?”
虽然从布袋里拿出来的饼子已经变得松软不够酥脆,但里面的油滋滋的馅料经过长时间和饼子的融合变得十分入味,这让他一下子就想起来每次吃饼子都能吃得脏兮兮的蠢儿子。
张秀花嚼着饼子含糊地说:“留了十来张,你大嫂会安排的。”
余建军一听是大嫂管饭顿时就放下心来,大嫂那性子就是饿着她都不会饿着孩子们。
他只希望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媳妇儿能和二嫂好好相处,可千万别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