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我也就这两年没能盯着你,现在不学好了啊俞小悦。”
俞庭峰的笑容随着那两个陌生的女生离开消失在脸上,掐着妹妹后脖子的手稍微使点劲,不需要等待多久就能听到那熟悉的嗷嗷叫。
“哥!松手松手,疼疼疼。”
“我错了哥,不敢了不敢了,脖子要断了哥。”
此刻俞悦再也没有见到哥哥回来的兴奋劲,龇牙咧嘴的反手拍着俞庭峰的手背。
知道他会收拾自己,没想到他等不到回家直接在大街上动起手了。
可惜这一路不管俞悦做了多少保证说了多少好话,最后还是被她哥押回了家。
俞庭峰随手将家门反锁,弯腰从旁边柜子下翻出空闲许久的戒尺,将它夹在手肘处擦拭一遍,薄薄的戒尺在空中舞的虎虎生风。
而俞悦早就在进了家门的那一刻自觉地搬来三张吃饭用的凳子摆整齐,然后趴在上面等着挨揍。
以她的经验来看,在这种时候越是抵抗等会她哥下手的力道只会越重,所以老老实实趴好等待发落比什么都强。
只不过时隔两年再次挨揍,她心里突然有些毛毛的。
尤其是瞥见她哥沉着脸拿着戒尺走来的画面,更让她狠狠咽了几下口水。
就在竹片即将落下,俞悦紧急反手护住屁股侧头看向她哥讨好地‘嘿嘿’笑着。
“嗯?”俞庭峰将戒尺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眼睛里写满了‘又想搞什么鬼动静’
“我一会儿还得跟婷婷去学校,总不好……嘿嘿嘿。”
面对妹妹的威胁,俞庭峰直接气笑了。
他被他爹强行送去下乡的最大原因就是他没学好,以往和那些混子在外面偷鸡摸狗没被人逮住也就算了,在城里玩腻了便偷跑到人田里烤红薯。
正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等起夜的守田人发现时已经掘了两垄地。
想起那晚香气扑鼻的烤红薯,俞庭峰不合时宜地咽了口口水。
他那时混是混了些,但可没他妹这样张扬。
这欺负同学的事情要是闹出来,可不是像前两年那样赔钱认错就完事了。
于是,俞庭峰找来崭新的毛巾卷在手里团成团,在俞悦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