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忙碌,伸手拉过外套嗅了嗅,是熟悉的味道。
“醒了?”
冯乐陶丢掉手里的外套,佯装镇定坐起来拢了拢头发,“嗯,我饿了赵清安。”
见他头也没抬很显然自己刚才的变态行为没被发现,冯乐陶把外套叠了叠这才走到赵清安身边,拉着他手上的手表看时间,“这个点外面还有吃的吗?”
“有,去把围巾戴好,我带你去吃饭。”赵清安见她过来立马合上文件,跟着看了一眼手表。
“你要不先工作完吧,我也没那么饿。”稍稍压下雀跃的心,冯乐陶有些犹豫。
“可是我饿了,冯小姐赏个脸?”都快下午三点,再不吃要饿过头了,也是他的不对,忙起来就把她给忘了。
两个人手牵手出的办公室,在围观群众的注目礼下,冯乐陶脚步越来越快,到最后是跑着下楼的。
“做贼呢你,怕什么啊。”赵清安有些难以理解冯乐陶害羞的点。
明明背着人的时候大胆得很,就像除夕那天赖在他怀里不肯下来,吃个板栗还得是他剥好的才行,怎么在人前这样胆小,刚才要不是自己抓得紧,早被冯小姐甩开手了。
“影响不好。”冯乐陶把自己的手放进口袋里,她算是发现了。
这个人在没说开之前可有礼了,每次自己想离他近一点都会默默远离。说开了以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走哪都要挨着她才行。
“确实影响不好。”赵清安认可地点点头,“不过没关系,结婚就好了。”
“谁……谁要和你结婚了。”冯乐陶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怎么就要结婚了啊,他们才刚确定关系。
“主席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交往都是耍流氓。冯小姐是在对我耍流氓吗?”
“我没有。”
“那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
“主席说,不以……”
“结,我结,行了吧。”
晚上赵清安打开了崭新的本子,认真写着年底要交给冯小姐检查的日记。
在日记的末尾写下了一句话:冯小姐的乌龟壳可真硬啊。